“對對對!這就是偷襲,所以這一場絕對不能算!”
小阿俏緩過神來連忙開口:“公證席都還沒有喊開始,你就出手,這就是偷襲!”
“不僅如此,不按照公證席的命令就下殺手,更是蔑視公證席的威嚴!”
“其心可誅!”
公證席還沒有下達開始的命令,徐北遊就搶先一步對枷鎖出手,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向徐北遊潑髒水的機會。
“就是!不能算!”
“重來!必須重來!”
小阿俏身後九龍會的同伴,以及不少在剛才,重金下注枷鎖贏的人,紛紛跟著叫嚷起鬨。
他們不願意接受,自己這麼多錢就打了水漂。
“徐老弟和枷鎖,都已經在臺上待了半天,還聊了好幾句話,你們下注都下完了,現在說是偷襲?”
袁俊弘對此嗤之以鼻:“看來我們不讓敖九龍回來是對的,這種小人,回來了也只會讓生靈塗炭。”
“大家剛才都看著呢,枷鎖這麼厲害,接連斬殺我們六員大將,不可一世,戰無不勝。”王豐乾脆扯開嗓子吼。
“這樣的人,誰還能偷襲到他?”
雙方頓時針鋒相對。
枷鎖沒有說話,只是滿含怒火的看著徐北遊,就這麼敗在徐北遊手裡,確實恥辱,他只想要殺了徐北遊,哪兒管的上什麼名聲不名聲的。
否則,他就
算現在活了下來,回到陽國,犬養家一樣會讓他切腹自盡!
徐北遊同樣笑著看向枷鎖,手中的純鈞劍穩如泰山。
枷鎖的生死,已經在他一念之間。
徐北遊現在更想看到的,還是以歐陽長宮為首的,一眾所謂的公證席,到底該如何作出決斷。
“這……”
公證席上的眾人皺起眉頭,臉上也寫滿了難色。
理論上,他們還沒有喊出開始,這一局的確可以不算,可是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事實,可不是所謂的理論。
尤其是枷鎖的命,都已經被徐北遊捏在手裡。
誰也沒想到,徐北遊竟然會這麼厲害。
就這麼推翻從來的話,他們面子上也掛不住。
最重要的是,不管結局他們到底怎麼判,另一方一定都會不服,搞不好,今天這一戰,完全會因此而失去作用,雙方依舊會繼續開戰。
那時候,反而是他們的過錯了。
沒人願意在這個時候背鍋。
“這一場,確實不算!”
就在這時,歐陽長宮搶先一步走了出來:
“枷鎖已經連戰六場,他又不是機器,也需要調整自己氣息的時間。”
“而我們公證席還沒有喊開始,枷鎖就對徐北遊毫無防備。”
“徐北遊卻在這個時候,是實打實的偷襲。”
歐陽長宮很直接的拉偏架:
“這一場必須重
新對決,同時給予徐北遊嚴重警告。”
“蔑視公證席的規則,搶先出手,偷襲敵方選手,再有下次,不僅會直接,判罰東南行省一方,輸掉此次的決戰。”
“同時,我們也會對違規者就地格殺!”
“這就是我們公證席存在的意義,也是我們所擁有的權利!”
說著,他示意一旁的小阿俏放心。
楚雲璽率先攤手錶示:“我同意歐陽長老的話。”
公證席紛紛沉默下來。
所謂的公證席,本就是歐陽長宮一人主導,他們這些人,根本沒有開口反駁的資格,唯一有資格決定戰局走向的,就只有一旁,以楚雲璽為首的楚家人。
楚雲璽現在都開口贊同歐陽長宮了,他們就更加不用多浪費一滴唾沫。
“不要臉!”
“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王豐和唐棟樑齊齊唾罵。
“明明是你們喊著,每隔五分鐘,我們沒有人登場的話,就是我們輸。”
“現在上去了,也打敗了枷鎖,結果你們又說,枷鎖需要調休。”
“不管怎麼樣,都是你們說了算!”
“這算是哪門子的公平?!”
袁俊弘和王振嚴唐春秋三人,更是齊齊高呼抗議。
“你們沒資格抗議!”
歐陽長宮只是瞥了他們一眼,隨即就轉而看向了戰臺中的徐北遊:
“徐北遊,快放開枷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