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璽看著徐北遊,比他還賤兮兮的模樣,正在開懷大笑,突然聽到這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臉上的笑容頓時戛然而止,神情也瞬間僵直。
“誰xx媽說的?!”
楚雲璽轉過身來時,臉色早已是死黑的一片。
他倒想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玩意兒,哪壺不開提哪壺,敗壞他的大好心情!
“誰!誰!誰在說話?!”
眼看楚雲璽發火,一眾京城來的小弟,瞬間東張西望,互相看著對方,口中不忘吹著口哨。
他們跟了楚雲璽這麼長時間,對他的性格再瞭解不過,這個時候,誰說的已經不重要了,不裝的像一點,誰被楚雲璽逮到誰完蛋!
“輸給他又怎麼樣,沒看到他這麼強嗎?”
楚雲璽陰沉著臉輕哼一聲,強行挽尊道:“再說了,在這個世界上,不是能打就行的,最重要的還是要看勢力。”
“勢力你們懂嗎?!”
“這小子也就只能在這一畝三分地作威作福,有本事去京城。”
楚雲璽張牙舞爪:“只要他敢去京城,我一定分分鐘弄死他!”
京城是他的地盤,楚雲璽對楚家在京城的權勢,也信心十足。
幾個人點頭附和徐北遊的話,畢竟,他們都是來自京城名門的千金少爺,就是有俯瞰徐北遊他們這些土包子的天生優越感,自然不可能看得起幾個偏居一隅的權貴。
楚雲璽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至少,面子上是掛住了。
之前輸給徐北遊的,他早晚也是要拿回來的。
就在這時,剛才那一道聲音,又一次幽幽響起:
“他要是去了京城,就能和喬默涵相見,有喬默涵護著他,楚少你不就更加不可能得手了嗎……”
“嘎——”
同樣的聲音,同樣的不合時宜。
只是這一次,一刀深深插在楚雲璽的心臟上,扎的更深更痛。
楚雲璽嘴角剛剛浮起的笑容,再一次戛然而
止,捂著胸口,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了不知道多少。
楚雲璽這副滑稽的模樣,讓身後幾人忍不住掩嘴偷笑。
好像,事實的確就是這麼個事實。
“我去你大爺!”
楚雲璽瞬間暴怒而起,逮著身後的一個人就是一頓踹。
“楚少,你打我幹什麼啊,不是我說的啊……”那青年簡直快要崩潰,他這分明就是無妄之災。
“我知道不是你說的!”楚雲璽一腳飛踹。
“那你為什麼打我啊……”
“因為你笑的最大聲……”
青年傻了。
他剛才也沒笑啊。
“舒坦!”
將這小弟痛揍一頓之後,楚雲璽滿意的拍了拍手,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暢快。
揭他傷疤?
老虎不發威,真當他是病貓啊!
楚雲璽剛轉過身來,又有一道聲音響起:“看來,你還是沒明白,我讓你給他當司機的意義。”
“我他媽……”
楚雲璽氣急之下,剛想對這個不長眼還敢開口的人破口大罵,看清是身旁的中山裝男人時,瞬間傻了眼。
“二叔,你什麼意思……”
讓他給徐北遊當司機,就是眼前的中山裝男人的決定,他至今還是不明白,二叔到底想幹什麼。
中山裝男人只是笑了笑:“這小子,絕不止他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
楚雲璽一愣:“二叔,你好像很欣賞他?”
“就他這樣,要底蘊沒底蘊,要背景沒背景的人,還能入你的法眼?”
楚家二叔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著反問道:“你好像很仇視他?”
“這不是廢話嗎……”
楚雲璽在心中默唸道。
搶了他的純鈞劍,還搶了他的喬默涵,甚至是都把他按在地上抽了,他不能報仇,還要忍氣吞聲的給徐北遊當司機。
他怎麼可能不恨?!
中山裝男人只是笑望著徐北遊,說道:“他若是進京,年輕一代中,恐怕不要說是你,就連柳俊卿,也只會是
他的墊腳石。”
“有這麼厲害嗎……”
楚雲璽縮了縮脖子,不服氣的說道。
隨之他話鋒一轉:“話說二叔,咱們押的可是小阿俏啊。”
“她要是輸了,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