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一直沉迷於小阿俏的美色,就連每天都在家裡等著他的小嬌妻,都不管不顧,整天往俏江南跑,就是想體驗一把,小阿俏這種成熟御姐的風情,後來知道小阿俏的身份,也沒有讓他,徹底斷了這條心。
直到他們襲殺枷鎖的隊伍全滅,影片傳回來,看到小阿俏出手凌厲,招招必殺的狠辣,他嚇的那地方都快一蹶不振了。
幸虧沒有和小阿俏發生點什麼,不然估計她就被小阿俏給一刀咔嚓了。
“而且,據說敖九龍境外的江山,有一半都是小阿俏帶人打下來的。”
王豐接著說道:“先前她回來,在金陵開俏江南,包括現在帶隊,都是要從我們手中,撕開一個缺口。”
“你說,一個女人而已,不好好的在家相夫教子,躺在床上被人玩兒,出來打拼幹什麼。”
“打拼就算了,偏偏還真就這麼厲害……”
王豐實在想不明白,心中也更多出了一分不甘。
一想到這種極品女人,偏偏又是對手,他一輩子都沒有機會享受了,王豐就覺得,是他巨大的損失。
徐北遊和唐棟樑幾乎同時,狐疑的看向王豐:
“你不會真覺得她只是花瓶吧?”
王豐一愣,點頭道:“是啊。”
他之前,的確沒覺得,小阿俏一個女人,能厲害到什麼地方去。
徐北遊瞥向王豐下半身的某個位置,翻了個白眼。
以前他還不相信,現在他信了,王豐果然是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難怪王振嚴一開始,就沒打算把王家交給他。
敖九龍是整個東南行省的死敵,小阿俏作為敖九龍的女人,不僅光明正大的出現,甚至直接在金陵,他們眼皮子地下,浩浩蕩蕩的開了一家俏江南。
如果只是花瓶,自身沒有足夠的實力,又怎麼可能出來送死?
“這不重要!”
“剩下的楚雲璽和武門的歐陽長宮,就都是你的老朋友了。”
王豐意識到不對,果斷轉移話題:“楚雲璽身邊的那個,是京城楚家的人,好像是他叔叔還是什麼玩意兒的。”
“剩下的我就不認識了,但應該也都是他們圈子裡的。
”
“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多官方的人,出來保護他們的安全。”
徐北遊看向楚雲璽身旁的那個中山裝男人,想要從他的臉上,窺探出一些端倪。
只是,結果依舊和剛才一樣,平靜如水,看不到哪怕一絲漣漪。
彷彿眼前的決戰,無論結局如何,都不會對他產生任何影響。
和一旁激動吶喊的楚雲璽,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會在這種場合,陪著楚雲璽出現,徐北遊也由此判定,楚雲璽這個族叔的身份,哪怕放眼京城楚家,也舉足輕重。
“嗯?”
就在徐北遊正準備,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時,中山裝男人,卻突然朝著他看了過來。
徐北遊也有感應似的,下意識去迎接。
四目相對。
中山裝男人眼眸深邃,一動不動,認真審視著徐北遊。
似乎,要將徐北遊看個透徹。
面對強勢的中山裝男人,徐北遊同樣也不甘示弱,針鋒相對。
徐北遊有種強烈的感覺,上一次他找到楚雲璽住所,讓楚雲璽給他當司機,那時,在房間內未曾出面的,絕對就有眼前這人。
答應讓楚雲璽給他當司機的,也絕對是他。
半晌,徐北遊忍不住皺起眉頭,有些狐疑。
他又不是女人,這男人一直盯著他看幹什麼?
難不成,對他還有點意思?
想到這裡,徐北遊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果然,這些高高在上的大家族的人,都有這麼一些常人難以接受的癖好。
越想越噁心,徐北遊果斷用口型回擊:
“變態!”
對面中山裝男人見狀一愣。
沒能理解徐北遊意思的他,此時滿臉狐疑。
再看徐北遊時,徐北遊已經轉移目光,朝著歐陽長宮身上看去。
歐陽長宮六十多歲,鶴髮童顏,依舊是一身唐裝,和徐北游上次見到他,幾乎如出一轍,臉色上,甚至還更加紅潤了幾分。
就是他,扣押了古葉和杜青帝兩人,勒令兩地武門不得出手。
此時歐陽長宮,正站在公證席上,靠近小阿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