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
徐北遊一上來,就敢直接訓斥她,商玲玲頓時更加怒不可遏:“王八蛋,老孃正在問你呢,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和我老公的事情的!你和這個賤人!婊x!到底是什麼關係?!”商玲玲暴怒大吼。
幾乎就在她的聲音落下的同時,商玲玲帶來的人,以及霍天喜身後的手下,同樣向前一步,目光直指徐北遊。
商玲玲剛才,是針對古韻兒,想讓古韻兒身敗名裂,他們沒必要出手,但是突然站出來了一個男人,還敢對商玲玲出言不遜,他們不可能就這麼看著。
徐北遊目光在霍天喜和商玲玲的這些手下身上掃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渾然不懼。
“我是誰,不重要。”
徐北遊眉頭微微勾起:“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剛才是你叫喊著,說沒有人走出來,幫韻兒作證,是霍天喜先勾引韻兒的。”
“那現在,我出來作證。”
“整個過程,我都看在眼裡,你和霍天喜剛才,說出來的那一切,就是對韻兒的誣陷。”
“你?”
商玲玲眯起眼睛:“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出來說話?!”
“我明白了!”
這時候,一旁的霍天喜,也已經緩過神來,頓時手指徐北遊和古韻兒說道:“他們兩個就是一夥的,這個男人就是古韻兒這個臭婊x的男人!”
“不然的話,你怎麼知道我不行的!”
“還知道的這麼詳細!”
“就是你們兩個聯合起來,不要臉的想要搞錢,所以才給我下藥的!”
眼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經聚集到了,他和商玲玲身上,霍天喜必須要轉移話題。
商玲玲同樣緩過神來,手指徐北遊怒吼:“原來就是你連個這個賤人,給我老公下的藥,害我老公不行的!你現在竟然還敢走出來?!”
“大家聽到沒有,這個傢伙剛才,已經親口承認!”
“就是這對狗男女,給我老公下藥,害的我老公,讓我老公不行,也是讓我,沒有機會享受到幸福生活的!”
商玲玲抓住徐北遊的把柄,馬上就再次大喊大叫了起來。
徐北遊知道的這麼詳細,雖然她心中也詫異,但是完全可以作證,就是徐北遊給霍天喜下了藥了。
否則,根本解釋不通!
聽到這話,人群頓時又是一陣騷動,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徐北游出來時候,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在他們心中,已經在不斷的動搖,讓他們這些吃瓜群眾,都快要猜測不清楚了。
“無藥可救啊。”
徐北遊無奈的搖頭。
商玲玲和霍天喜剛才喊著,說沒有人給古韻兒作證,現在他走出來了,馬上又換了一套說辭,將髒水順便往他的身上,都潑了起來了。
倒也在徐北遊的預料之中。
徐北遊看著霍天喜,嘴角勾起一抹弧笑,就連眼神,也不由的古怪了起來。
別的男人,為了證明自己行,都用盡各種方法,千方百計,眼前的霍天喜可好,竟然和商玲玲一起,迫不及待的,用自己那方面不行來證明,只會為了汙衊古韻兒。
好像巴不得別人不知道他不行了似的。
霍天喜倒也算是頭一個了。
實在是重新整理徐北遊的認知啊。
他很不理解。
“你說什麼?”商玲玲臉色一變。
“我說,你是不是腦xx病,還是智商欠費?”
徐北遊看著商玲玲,冷笑著幾分開口,絲毫沒有給商玲玲留下顏面的意思:“我只是說,我知道你男人不行,別說幾秒鐘了,很多時候,就連起來的機會都沒有,而你為了滿足,經常強行讓他吃藥,但是吃藥之後,也沒什麼用,你還是滿足不了。”
“你也承認了,我說的就是事實。”
“但是我可什麼時候,都沒有說過,這件事是我和韻兒乾的啊!”
徐北遊
說著,已經雙手一攤,做出了一副無比無奈的表情:
“再說了,就像霍天喜這種,只會用自己的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誰知道是不是透支了,又或者是和哪個野雞,在一起不可描述的時候,傳染上了什麼病,把自己給廢掉了。”
“你胡說!”
商玲玲怒不可遏道:“我老公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霍天喜也開口怒喝道:“小子,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