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閃過。
衝在最前的一個犬養手下,被徐北遊一刀斬下,他手中武士刀斷裂,一刀血線自頭頂而下,倒地不起。
徐北遊左手匕首,右手持武士刀,腳邁太極玄宗步,在黑衣人當中穿梭。
手起刀落。
他每一步邁出,就有一個身穿黑衣的陽國人,應聲倒地。
徐北遊從容無比,穿梭於一眾犬養手下之間,甚至一滴飛濺的鮮血,都未曾沾染到身上。
轉眼間,原本浩蕩的十幾個黑衣殺手,全都倒在地上,徹底失去了生機。
還站著的,就只剩徐北遊與服務生兩人!
“刀還是不夠快。”
徐北遊看著武士刀上,崩開的刀刃,呢喃道。
用過鋒利無比的純鈞劍,其餘的一切武器,總感覺不如人意。
“不……不可能……”
“這不是真的……”
服務生滿臉驚恐,更是憤怒,他手指徐北遊吼道:“你們懦弱的華夏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厲害!”
“陽國萬歲!”
他抓起地上的一把武士刀,怒吼著朝徐北遊砍來。
徐北遊一心擔心樓上的陳宇嬌,沒空和他墨跡,手中匕首脫手而出:
“嗖——”
一劍封喉。
服務生直到死,也難以接受,他們這麼多高貴的陽國武士,竟然都會死在一個,先前根本沒放在眼中的,華夏人手中!
他擔心樓上的犬養次郎,只是已經沒有機會了。
菊刀染血!
徐北遊揮起武士刀,從大廳穿過,走上五樓。
“啊……”
一路上,看著滴血的菊刀,不知道有多少食客,發出驚恐的尖叫聲,紛紛拿出手機拍照,報警。
徐
北遊全然不顧。
他要的,就是動靜越大越好!
包廂內,犬養次郎正色眯眯的,逼向陳宇嬌。
“鍾靜,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陳宇嬌對一旁,笑眯眯的鐘靜怒吼。
“當然是讓你交出盛天美顏,再把羞花葯膏的秘方,送給我們了。”
鍾靜笑道:“只要你能成全我,我就能加入陽國犬養家族,成為尊貴的犬養夫人,還能拿到陽國國籍。”
“以後,就再也不用被人嘲諷,是落後的華夏人了!”
“不可能!”
陳宇嬌咬牙吼道:
“我竟然瞎了眼了,才會想讓你來盛天美顏!”
鍾靜悠悠開口說道:“既然你不願意成全我,我就只能自己成全我自己了。”
“等犬養先生把你睡了,再拍下影片,還怕你不願意不成?”
她說著,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攝像機。
“看在咱們兩個曾經,也算是好姐妹的份上,我最後奉勸你一句。”
“乖乖從了犬養先生,跟著我們回陽國,犬養先生一定會好好對待你的。”
“不然的話,最後的結果,根本不會改變不說。”
“你還要被送去,拍愛情動作大電影。”
鍾靜掃視著陳宇嬌的身體:
“以你的姿色,我相信一定能大賣。”
“陳小姐,鍾靜說的沒錯,東西交給我,以後回陽國,我會以最高規格接待你。”
犬養次郎滿臉淫笑:
“你們華夏,不是也有一句古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嗎?”
“你為什麼要選擇承受這些痛苦呢?”
陳宇嬌緊咬著牙,看到犬養次郎臉上圖謀不軌的笑容,她就止不住一陣噁心。
她想要逃走,可包廂的門,早已被犬養次郎帶來的人,堵的死死的。
事已至此,她唯一希望的,就是徐北遊這時能夠出現。
“不用等那小子了。”
陳宇嬌的神色,自然逃不
過犬養次郎的眼睛,他大笑道:
“不出意外的話,他現在已經成了,我陽國武士的刀下亡魂了!”
“你幹了什麼!”
陳宇嬌神色大變。
“衝撞了我,當然要讓他付出代價!”
犬養次郎冷聲道:“十幾名不可戰勝的陽國武士,死在他們的刀下,是他的榮幸!”
“我要一賞陳小姐的芳澤,又怎麼能讓人來打擾呢?”
“犬養先生,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