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我以後一定會還給你……”
“先別說這個了。”
徐北遊抱起陳宇嬌,往樓下走去:“回金芝林,我先把你的臉處理了。”
陳宇嬌這時,才注意到她臉上,剛才用裁紙刀劃開的傷口還在。
但被徐北遊,輕輕點過之後,已經感覺不到一絲疼痛。
眸子裡止不住暗淡幾分。
她最引以為傲的臉,以後,就再也沒有了。
這樣也好,只要陳久遠和吳遠花他們,不再纏著她,她也能落得一個清靜。
“待會兒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下。”
帶著陳宇嬌回到醫館,徐北遊給銀針消毒後,開口說道。
人臉上的神經,最為複雜,陳宇嬌絕望下刀,並沒有避開要害,很多毛細血管和神經,都被切斷。
恢復不好,以後會有面癱的風險。
他剛才只是做出,最簡單的處理,只有用回春九針,才能夠將,斷掉的經脈,重新接上。
陳宇嬌沒有說話,任由著銀針,落在她的臉上。
即便疼痛,也只是咬牙悶哼。
陳宇嬌眼角含淚,向徐北遊敞開心扉。
父母重男輕女,從小對她非打即罵,尤其是有了,弟弟陳長興後,她在家底連狗都不如。
後來有了工作,陳久遠卻染上了賭癮。
無論她換多少工作,他們都能找上門,一旦不給,就在工作地點,撒潑打滾。
每個月的工資,她都只留下生活費,父母仍舊不知足,想把她嫁給一個老頭子,換兩百
萬彩禮。
她給徐北遊打電話,也是絕望下,不知該找誰傾訴。
“以後啊,這張臉沒了,我就是一個醜八怪,再也沒人要了。”
陳宇嬌紅著眼,半開玩笑的說道:“徐大帥哥要是不嫌棄,我就只能給你打工了。”
徐北遊聽的一陣心疼。
陳宇嬌外表堅強樂觀,背後卻承受這麼多痛苦。
“放心吧,這麼漂亮的臉,我怎麼捨得讓它就這麼毀了。”
徐北遊淡笑著:“我一定幫你恢復如初。”
“沒人要你,我要你。”
望著徐北遊,陳宇嬌有些怔怔出神:“這算是對我的承諾嗎?”
徐北遊已經配好了藥膏。
“把這些塗上,明天,你就能恢復了。”
看著碗裡,綠油油的藥膏,陳宇嬌只以為,徐北遊在安慰她。
她心裡清楚,臉上留下疤痕,一輩子很難祛除。
不過,徐北遊的安慰,她很樂意享受。
藥膏塗上,陳宇嬌感覺到陣陣清涼,彷彿在滲透修復她的面板。
徐北遊能這麼對她,就算恢復不了,她也無悔了,以後,無論徐北遊讓她做什麼,她都絕對不會,有任何怨言。
將陳宇嬌帶回雲頂山莊,安頓她睡下後。
徐北遊拿出電話,打給古葉:
“讓陳自龍動手吧。”
有些人,生來不配,為人父母。
拿了他兩百萬,有沒有機會花出去,可不是他們說了算的。
此時,陳久遠和吳遠花三人,拿著徐北遊給的兩百萬,來到
了一家,名叫宏福的賭場。
“兩百萬本錢,這一次,我一定能把之前輸的,全部都贏回來!”
陳久遠搓著手,滿臉興奮。
吳遠花說道:“這次聽我的,可千萬不能再輸光了!”
陳宇嬌已經毀容,想從陳宇嬌手裡,再拿到錢是不可能了,他們就只有,這兩百萬的本金。
“放心吧。”
陳久遠拍著胸脯:“不僅不會輸,我還會一次,把給長興買房子,娶媳婦兒的錢,全部都給贏回來!”
這一晚,陳長興的手氣,格外的好每把都贏。
轉眼間,手裡的兩百萬,就已經變成了八百多萬!
“再來最後一把!”
陳久遠和吳遠花興奮無比:
“只要這一把中了,拿了一千萬我們就走人!”
以前輸的都賺回來了不說,還大撈了一筆。
一千萬,夠他們揮霍了。
就在這時,一個染著白毛的混混,來到陳久遠和吳遠花面前,正是二狗。
“我們懷疑你們出老千,請配合檢查。”
“出老千?”
兩人大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