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尤建軍貪贓枉法,仗勢欺人,和各位無關。”
徐北遊連忙說道:“我還要感謝諸位及時到來,否則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諸位快請進,喝杯茶。”
徐北遊深知,政高於商的道理,哪怕喬默涵有這個能力,他也不想,把李長青他們,得罪的太死。
何況這件事原本就和他們無關。
李長青畢竟是官方的人,給徐北遊道喜,留下禮物後,就匆匆離開。
最後,醫館裡只剩下袁俊弘。
“徐兄弟放心,尤建軍已經被拿下問罪,昔日的貪贓枉法,足夠他喝一壺了。”
袁俊弘一改昨天的高高在上,對徐北遊說不出的恭敬:
“這件事涉及到省城楊家,我回去之後,一定會好好調查,不管背後到底牽扯多少人,我一定都會連根拔除。”
“袁廳長,這次多謝謝你了,剩下的手尾,我來處理吧。”
尤建軍已經被罷免,就算紀檢不清理掉這些蛀蟲,古葉和陳自龍他們,也不會讓尤建軍好過。
徐北遊不再理會此事,望著袁俊弘一笑:
“昨天出事兒了?”
袁俊弘聞言,馬上激動的
,握住徐北遊的手:
“徐兄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啊!”
袁俊弘揭開自己胸前的衣服,除了臉上的掛傷外,胸前還有四處淤青,刺痛無比,但不致命。
懸掛吊墜的地方,一道紅色的印記留下。
“徐兄弟,你看。”
袁俊弘連忙掏出,徐北遊讓喬默涵,交給他的玉佩。
原本通體透亮的玉佩,此時早已漆黑如墨,玉佩上佈滿了各種各樣,雪花一樣的裂痕,彷彿隨時,都會徹底碎裂開來。
徐北遊靜靜聽著袁俊弘,講述著這兩天的經歷:
昨天他從喬氏莊園回去的路上,就出了一場車禍,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回去後睏意纏身,他便趴在辦公桌上,準備睡一會兒。
不知道為什麼,趴下後,他怎麼都起不來,明明意識都還在,可他的眼皮和身體,就是挪不動。
眼看他意識就要徹底消散,口袋裡散發出一道幽幽清涼,逐漸籠罩全身,才讓他得以清醒。
饒是如此,他也渾身乏力,走路的力氣都快要沒有。
“我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就是太累了,沒什麼
好稀奇的。”
袁俊弘接著說道:
“至於玉佩的清涼,我也覺得就是我的錯覺。”
袁俊弘一向不信鬼神之說,可當天晚上,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卻讓他渾身冷汗!
半夜他正睡著的時候,突然夢遊了起來。
走到十七樓的落地窗邊,開啟窗戶,一條腿已經跨出了窗外,眼看就要跳下去的時候。
玉佩發出了一陣灼熱,刺痛感讓他清醒了過來,電話聲響起,這時他才知道,妻子已經足足給他打了十幾個電話。
若非是玉佩發出的灼熱,他恐怕已經成了一堆肉泥。
這還只是開始!
給妻子打影片,他正驚魂未定的訴說著,今天遭遇。
卻看到影片中,原本正熟睡的七歲女兒,突然從床上爬起,背對著妻子,拿起一把水果刀,就朝自己脖子上刺去。
袁俊弘連忙大喊,讓妻子去攔住女兒。
女兒忽然轉身對著兩人,露出了一道,無比詭異的笑容,她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塗上了一層慘白的粉底!
“我就在這個時候,看到玉佩竟然發光,亮了起來!”
袁俊弘也不敢相信,可這就是
事實。
女兒看到玉佩後,頓時渾身猛的一顫,水果刀掉在地上,“哇”的哭了出來。
袁俊弘哪怕現在,想到女兒當時的表情,依舊忍不住一陣冷顫。
袁俊弘想起徐北遊說的話,連忙將玉佩戴在了胸口。
玉佩散發著幽幽清涼,讓他睡了個安穩覺,這一夜,也沒再發生意外。
袁俊弘不敢再掉以輕心,就想趕來找徐北遊看看。
路上他的車卻突然失控。
剎車失靈,油門自動開到最大,想跳車車門也打不開。
偏偏他這個時候,意識又逐漸開始模糊。
好幾次袁俊弘都以為必死無疑,胸口的玉佩上,發出一陣陣灼燒的感覺,正是這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