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是你這個騙子!”
見到徐北遊,華貴婦女剛想發作,徐北遊面露凝重,一把將她推開:“別在這礙事!”
徐北遊定睛一看,孩子的情況,比今天早上還要糟糕,臉色也蒼白無比,整條手臂再次鮮血淋漓。
他原本留在,小男孩手臂上的銀針,此時已經全部被人拔掉,丟在腳下地板上。
華貴婦女手中,還捏著最後一根。
“你別碰我兒子!”
女人剛想上前阻攔,徐北遊手中的銀針,已經飛速在小男孩身上重新落下。
很快,躁動當中的小男孩,就重新安靜了下來,只是臉上的痛苦,比起此前,只多不少。
喬默涵側過臉,根本不忍心去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臧潔連忙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
女人直接癱坐在地上。
今天早上給孩子昨晚檢查後,醫生判斷,並沒有什麼大礙,不過是傷口下的新肉,剛剛長好,所以才會發癢。
和他們想的一樣,小孩子自控能力不行,才會想著不斷抓撓止癢,導致手臂鮮血淋漓。
主治醫生給孩子打了消炎針,開了針水和藥膏後,說只要住院兩天,就沒事了。
起初效果也出奇的好,小男孩的情況,也在逐
漸好轉。
但兩人想到徐北遊,早上對羞花葯膏的抹黑,和對他們的危言聳聽,就一肚子氣,直接拔掉了徐北遊的銀針,防止孩子因此而受傷。
隨後又拿出羞花葯膏,重新給小男孩塗上。
孩子的傷口,和以前一樣,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傷口才剛剛恢復,我兒子就又尖叫了起來,伸手把剛剛恢復的地方撓爛,指甲還在不斷深挖。”
“好不容易恢復的手筆,很快就血肉模糊了。”
“就連吊水的針頭,都被他抓掉了,扎到了手心,但他就好像是沒有感覺一樣。”
他們很想按住小男孩的雙手,可看著孩子臉上痛苦的模樣,只會讓他們內心更加痛苦。
“我拔掉銀針的時候,一聲已經打過鎮定劑了,我也是不忍心孩子一直被捆綁著,才解開固定的。”
“我也沒有想到,會變成現在這樣啊……”
女人嚎啕大哭了起來。
中年男人也錘頭嘆息,孩子變成現在這樣,他心裡也痛苦萬分。
“我不是不讓你們用羞花葯膏了嗎!”
徐北遊看著一旁床頭櫃上,已經空了的羞花葯瓶,急道:“我都說了羞花真的有後遺症,你們怎麼就不相信!”
“你們這是要害死孩子啊!
”
“這藥膏,難道真的有問題?不應該啊……”
直到此時,兩人依舊有些不敢相信。
有這麼神奇的功效,又是楊家出品,可發生在眼前的事實,以及床上,被小男孩鮮血染得通紅的床單。
他們又沒有辦法去質疑。
兩人滿臉絕望:“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與此同時,金陵某高檔公寓。
名利雙的的陳晨,被楊德志折騰了一個上午後,正躺在楊德志新給她的公寓大床上,美美的睡著午覺。
除了楊德志有點快之外,她今天已經達到了,真正意義上的人生巔峰。
而這一切的代價,僅僅只是付出了自己的身體,以及出賣了陳宇嬌。
“怎麼會突然這麼癢……”
睡夢中的陳晨,突然感覺到臉上,白天被楊德志,用匕首劃破的位置,傳來一陣陣難忍的瘙癢。
不過她也沒有多想,只覺得是傷口癒合,新肉正在生長的時候,再正常不過的反應,翻了個身,便繼續呼呼大睡。
但是很快,陳晨陳晨突然嬌嬌一聲,一股劇痛從臉上傳來。
隨後,便有一道黏糊糊的東西,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沾滿了她的雙手。
“啊……”
陳晨睡意全無,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
,但她看向雙手時,幾乎瞬間,魂飛魄散。
手掌上早已佈滿了烏黑的鮮血,床單上、枕頭上、被子上,也都是一片烏黑,甚至還散發著,一陣陣的惡臭。
鏡子前,她臉上傷口的位置,早就已經被她重新撓爛,有幾十道指甲留下的痕跡,血肉模糊,劇痛無比。
臉上不斷傳來的一陣陣瘙癢,讓她控制不住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