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就是之前,研製出羞花葯膏的,那個徐北遊!”
小護士此言一出,全場一片啞然。
前段時間,沸沸揚揚的羞花葯膏,可謂沒有人不知道。
羞花功效之神奇,各大醫院,早已列為燒傷、外傷的最佳良藥,就連軍方也都統一標配。
眾人紛紛拿出手機比對,確定就是眼前的徐北遊後,心中還是止不住的震驚。
“還真的是這小子……”
羞花葯膏透過了各方,最嚴格的測試,昭示著研製者,醫學功底的不俗。
這麼看來,徐北遊還真就有資格,質疑他的醫術不行。
或許,真的能救回袁俊峰,也說不定。
徐北遊沒有說話,除了不屑外,最重要的,是他已經發現:
回春九針過後,袁俊峰的生機,已經在不斷恢復,根本不需要,再施展太玄十三針,袁俊峰就足以醒過來。
不過,徐北遊也沒有停下,袁俊峰的傷勢太重,他還是要再多加一份保險。
避免再有什麼意外發生。
“就算羞花真的是他研發出來的,又能怎麼樣!”
年
邁醫生冷哼一聲:“最多,也只能證明他醫藥功底的不俗,有點道行,懂一些製藥方面的東西罷了。”
“但是製藥和治病救人,完全是兩回事兒!”
“我就不相信,一個心跳和呼吸,都已經停止,大腦也死亡的人。”
“真的就能被他復活!”
在他看來,羞花葯膏本就是先人研發,徐北遊最多隻能算是,在先人的基礎上覆原,並不能代表,徐北遊的醫術,就有多麼的高超。
無論是他的世界觀,還是他的認識認知,都讓他認定了,袁俊峰不可能復活。
他堂堂醫院院長,徐北遊一個後生,在他面前出風頭,也讓他很不爽。
“這就是你我之間水平的差距。”
徐北遊毫不客氣的打臉:“你們沒有能力做到的事情,我能做到,而你還在這固守己見,質疑別人的能力。”
“你說,你這不是偏居一隅的井底之蛙,又是什麼?”
“你……!”
年邁醫生羞怒不已:“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他轉身看向一旁的袁俊弘:
“袁廳,你就這麼
看著,這小子在這胡鬧,侮辱袁警首的屍體嗎?”
“他根本不可能救活袁警首啊!”
袁俊弘揮手打斷,道:“我相信徐老弟。”
袁俊弘的急切的目光,始終未曾從徐北遊和袁俊峰身上,離開過哪怕只是分毫。
他不想再放棄,這最後的希望。
“很好!”
年邁醫生咬牙道:“不過袁廳,醜話我要說在前面,我們已經盡力了,是他還要侮辱袁警首的屍體。”
“袁警首身上發生的一切,和我們醫院沒有任何關係!”
他可不想,他的晚年,以及他們醫院,再去給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徐北遊陪葬。
說罷,他索性雙手抱在胸前。
質疑他?
他倒要看看,徐北遊最後,救不活袁俊弘的時候,到底該怎麼收場。
時間轉瞬即逝。
轉眼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徐北遊手指在銀針上捻過,雙手並用,飛速刺入袁俊峰身上,各處穴位。
他額頭上,也早已密佈了層層汗水。
“幼稚至極。”
年邁醫生諷刺道:
“年輕人,醫術需要的是時間,
和經驗的積累,不是看幾本醫術,就能掌握的。”
“你現在做的一切,不過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罷了。”
未等他話語落下,徐北遊的聲音,就已經響起:“醫術不能提升,再老,也不過只是一個老廢物罷了。”
“你做不到的事情,我來做!”
“你救不了的人,我能救!”
剎那。
徐北遊眼神銳利,手指捏起印證,最後一針落下:
“唰——”
他猛地喝出一聲:
“起!”
靈力滾滾藉著銀針,滾滾湧入袁俊弘體內。
下一秒。
“啊——”
一個小護士的尖叫聲,從手術室傳出,迴盪在整個走廊。
所有人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