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多吧,我還真遇到了不少事情!”
方毅沒著急將九州鼎和青銅匣子拿出來,先給祁仲軒講了一下這半年多自己的經歷。
但祁仲軒似乎早料到了這一切,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直到方毅說起了倭國的九菊一派,祁仲軒才微微皺起了眉頭,就連白芷卿也不由得攥起了拳頭。
當方毅將九州鼎拿出,這兩人更是滿臉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老頭子,這東西……是真的吧?”白芷卿看著放在面前的九州鼎,喃喃自語道。
祁仲軒伸手在鼎身上摸了摸,一股精純的靈氣瞬間湧出。
九州鼎嗡的一聲,竟然自己慢慢懸浮了起來。
“這還真是九州鼎!老天爺啊,你這小兔崽子走了什麼狗屎運啊,這東西都能被你找到!”
收了靈氣,九州鼎重新落在了祁仲軒面前,可他已經被驚的快瞪掉眼珠了。
但片刻後,白芷卿嘆了口氣道:“九州鼎一出,那條龍脈也不復存在了!”
“不錯!倭國九菊一派還惦記著咱們的龍脈,不能掉以輕心啊!”祁仲軒跟著點頭,面色也凝重了許多。
“師傅,我還帶回來了一樣東西!”方毅接著將那青銅匣子給拿了出
來。
兩人再度陷入了震驚當中,可很快白芷卿又苦笑了起來,搖著頭說道:“沐天雲若是知道這東西你們玄門得了兩個,他肯定會氣的吐血不可!”
“嘿嘿!氣死他正好!當年煉丹輸給了他,我心裡還憋著一口氣呢!”
祁仲軒要伸手去拿那青銅匣子,但方毅卻將手收了回去。
“師傅,您不是有一個嗎?幹嘛搶我的?”
“啪!”
祁仲軒抬手在方毅後腦勺上來了一下,瞪著眼說道:“你知道個屁啊,這玩意要五個在一起,才能知道靈炎的下落!”
“另外三個在哪?”方毅趕忙追問道。
“一個在丹宗宗主沐天雲的手裡!一個在華老頭的手裡!還有一個……我也不清楚!”
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祁仲軒如實回道。
“沐天雲肯定知道,找個時間問問他!”白芷卿笑著說道。
“他能告訴你才怪了,那老小子一心想著吸收靈炎,況且這青銅匣子還本來就是他們丹宗的……”
話說到一半,祁仲軒轉頭看向白芷卿,沒好氣的問道:“年輕時候那老小子就對你有想法,你們現在不會還聯絡吧?”
“你個憨貨,這幾年我一直在玄清宗修煉,
只想早點進入金丹境來找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懷疑老孃?”
見白芷卿“發飆”了,方毅連忙起身道:“師傅,師孃!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後面的木屋休息了,您二老也早點睡啊!”
說完,方毅拿起青銅匣子,拉上蘇若雪她們快步朝外面走去。
白芷卿也頓時一改剛才溫柔的態度,像個“潑婦”一樣撲上了祁仲軒。
“別打我臉……”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方毅看到自己師傅臉上多了幾道血痕,但還是和白芷卿膩歪在一起。
在青屏山的生活很安逸,祁仲軒也告訴了方毅一些關於古武世家和隱世宗門的事,尤其是龍脈和靈炎,給方毅講了一大堆。
但每次方毅問起自己仇人的時候,祁仲軒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等你進入金丹境,我會告訴你方家的仇人是誰!但現在……你最重要的是好好提升自己實力!”
安逸的日子持續了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年剛剛過完,祁仲軒就把方毅他們給趕下山了。
還美名其曰防止別人打擾自己的二人世界。
回到濱州呆了有十多天,方毅忽然接到了秦森的電話,說華正國要見他。
聽秦森
的語氣,好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正好江蕾也要回京都,方毅不敢怠慢,和江蕾一起匆匆坐上了飛往京都的飛機。
先陪著江蕾去見了她的家人,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呢,秦森就已經開車來到江家別墅了,而且表情格外凝重。
方毅也沒細問,坐上車一路疾馳來到了華正國的住處。
剛走進小院,方毅就問到了一股撲鼻的湯藥味。
“華老生病了?”方毅好奇的衝秦森詢問道。
“不是!是華老收養的一個小孫女,也是龍衛的一員!”秦森低聲回了一句,急匆匆的帶著方毅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