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呢。”女護士剛走,張鐵錨就變了臉,街溜子小弟也老實巴交的說道:“錨哥,你自己開門進去吧,我們不敢給你們開門呀。”
“錨哥就喜歡你這種有眼力勁兒的貨。”張鐵錨拍了拍他的腦袋,便隨手擰開了房門。鐵鍋躺在病床上睡的正香,還打著鼾。
身體上接這幾個儀器,身體指標全部都正常。
街溜子小弟看著一臉疑惑的張鐵錨,急忙解釋道:“鐵爺說他要在這裡修養一段時間,所以才要了這些裝置。”
“貓兒哥,把他喊醒。”孔達眯著眼睛。
張鐵錨咧嘴一笑,快步上前,掄圓了的巴掌也落在了鐵鍋的臉上。
鐵鍋的眾位小弟這個時候才發現少言寡語的孔達才是這一行人的老大。不管是昨天下午的葉中民,還是夜裡忽然出現的張鐵錨,這都是他的馬仔。
鐵鍋這次,可是踢到了超級鐵板上了。
一時間,眾位街溜子的心都涼了半截。
如果不是因為都知道鐵鍋有一個強大的靠山,他們說不定早就跑到鐵鍋家裡收拾細軟,趁早跑路了。
啪!
伴隨著清脆的響聲,睡夢中的鐵鍋猛地坐了起來,怒道:“誰特庅敢打我!你,你們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別以為我是好欺負的!我已經給我表哥打電話了!你們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少特庅廢話!”張鐵錨說著又給了他一巴掌。
“鐵鍋,我聽說你住院了,特意過來看看你,順便給你帶了些補品。”孔達說著坐在了鐵鍋對面,大馬也將手裡的東西放在了床頭櫃上。
噼啪……
那兩條活著的鯽魚受到了驚嚇,不安分的跳動起來。
砰……
張鐵錨上去就是兩拳,直接結束了這兩條小鯽魚的生命。
活魚!
肥肉!
你為刀俎,我是魚肉!
欺負人也不能欺負到這個地步呀?
我鐵鍋不要面子了嗎?
鐵鍋看著和顏悅色的孔達,咬牙切齒的說道:“孔達,你別欺人太甚。”
“我從來不欺負人,只不過喜歡幫地球處理垃圾。”孔達眉毛一挑,笑道:“讓你表哥來了直接去古寨村找我。”
“你會死的很慘的。”鐵鍋獰聲道。
“你特庅說話給我尊敬點啊,別死啊活的。”張鐵錨臉色一寒,怪笑道:“收拾你這種垃圾,我有的是辦法。”
“用不著那麼麻煩,我現在留著他,只是想讓他親眼看看不知死活的結果。”孔達眯著眼睛,笑眯眯的說道:“你是來醫院休養的
吧?既然是休養,就應該有個休養的樣子。這鼻青臉腫嘛,的確不值得休養呀!”話音落下,便閃電般的側腰上點了一下。
“你對我做了什麼?”鐵鍋雖然沒有察覺到什麼不適,心中卻有著不祥的預感。
“讓你的錢花的值一點。”孔達咧嘴一笑,轉身便向外走去。
“啊……疼!疼死我了!孔達,你特庅殺千刀的泥腿子,老子饒不了你,我要抽你的筋,扒了你的皮呀!”
一行人剛剛走出病房,鐵鍋便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慘叫聲。與此同時,屋子裡還傳來一陣叮呤噹啷的響聲。期間,還有那些街溜子小弟的詢問聲。
張鐵錨狐疑道:“孔達,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針灸術裡的一點小技巧。”孔達隨口說道:“按照我現在的功力,可以讓他每隔三個小時疼一次,每次疼十分鐘左右。這屬於在神經上動手,你想學我可以教你,不過很講究技巧。”
張鐵錨好奇道:“什麼技巧?”
“手勁小了起不到什麼效果,手勁大了可能半邊身子就癱瘓了。”孔達看著一臉怪異的張鐵錨,還有急忙向後退去的大馬和二羅兄弟,笑道:“你們躲這麼遠做什麼?我又沒拿你們當
試驗品!”
“我們這不是怕麼。”張鐵錨訕笑了幾聲。
“把心放肚裡。”孔達咧嘴一笑,問道:“那幾個放火犯呢?”
“完蛋了。”張鐵錨彙報道:“白無憂,安城和王思思給他們的上線和下線都施壓了。幾個開公司的為了還債,避免殺身之禍,把公司都賣了。最慘的一家就剩下了一套老房子,車子都沒了。有兩個開店的倒是沒那麼多外債,不過也被白無憂搞得焦頭爛額。那小子有一套,尤其是對付這些惡人的時候。”
“惡人還需惡人磨嘛!”孔達眉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