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時間已經到了傍晚。
之前分頭行動的眾人再次聚集在了會議室裡。
只不過不同的是,這一次的會議桌上多了許多東西……密密麻麻的,盡是些花花草草。
就在眾人紛紛入座之後,白牡丹便開口道:“秦北,這些都是大家在監獄範圍內找來的植物了,只不過大家對植物的品種都不了太解,所以不知道其中會不會有……”
然而此刻的秦北卻是眉頭緊鎖,對於眼前的各類植物完全沒有半點興趣。
開什麼玩笑……桌子上的植物他僅僅看了一眼就知道不可能是治療麻宮甜的解藥,因為這些全都是最普通最常見的雜草野花。
他搖了搖頭:“不對……都不對……”
“都……都不對?”蘇淺語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了沮喪的表情。
“嗯……這些其實都是普通的雜草……比如這種,叫節節草,這種,叫多葉蘋,還有這個,是律草,這個叫赤地……全都是隨處可見的野生雜草。至於這些花,也並沒有特殊之處,全都是綠化帶或者農村會出現的品種而已……”
秦北的話無疑讓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失望。畢竟這可是他們花了幾個小時才採集回來的,結果一下子就被秦北否定,難免會產生些許沮喪。
當然了,對於這個結果,其實眾人也並沒有感到太意外。畢竟他們能夠活到現在,大都已經對戰役的尿性有了一定的瞭解,若是隨隨便便就能找到治好麻宮甜的解藥,那這個難題也就稱不上難題了。
沉默了許久後,秦北突然抬起頭道:“我們想錯了。”
“想錯了?你指的是什麼?”袁飛摸著下巴,故
意擺出一副深沉的模樣道。
秦北一字一句的道:“你們仔細回味這句話:越是接近戰役結尾,解藥就離你越近。”
“e……你想表達什麼意思?是說時機還沒到嗎?”歐徹軒翹了個二郎腿,還莫名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副金絲眼鏡帶上,搞的好像是名偵探柯南一樣。
一時間,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左顧右盼之間,全都不太明白秦北想要表達什麼。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何振宇卻突然開口道:“我懂了!”
果然,他這話一出,瞬間就吸引了在場眾人的目光。
唯獨歐徹軒帶著一絲戲虐之色道:“切,我都沒想出來,你懂的個p。”
其實歐徹軒的性格大家都是比較瞭解的,因為這傢伙即自戀又自負,尤其是在比自己弱的人面前總會時不時的刷下自己的優越感。
只不過,他的這種優越感並沒有惡意,存粹是因為小時候過慣了那種富二代的優越生活後所造成的習以為常,所以總會主觀意願的以自我為中心。
但很可惜的是,自從秦北出現之後,他的這種優越感蕩然無存,更是在追求女人這一方面,徹底的被無情碾壓。也難怪他會在許多時候樂於看到秦北為女人的事情而頭大的場面了。
此刻,就在歐徹軒表明了自己不屑的態度後,何振宇卻對歐徹軒的嘲諷沒有絲毫在意,而是接著道:“秦北剛才那句話的意思,其實是指解藥並不是一直存在的,而是會隨著臨近戰役結尾才漸漸浮出水面。所以這解藥不可能是早就已經出現在監獄附近的東西,而是本應該不存在,直
到這段時間才出現的。”
眾人一聽,皆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這麼一說,何先生的話確實有一定的道理。”
“靠……原來我們一開始就想錯了……”
秦北沉著臉道:“沒錯,我的意思大體上就是何振宇剛才所說的……”
“可是,就算是這樣,我們依然不知道自己要找的是什麼東西。如果光從解藥這兩個字來判斷,它可能是草藥,也可能是某種生物,然而這監獄這麼大,各種植物和昆蟲的種類何其繁多?我們要全部找一遍根本不可能。而且就算找到了,具體是不是解藥還是問題,光是試驗就要花不少的時間。”
伊麗莎白麵無表情的說著,而她的這翻話無疑又讓問題回到了最初的階段。
她說的沒錯,究其根本,問題還是出在他們不知道解藥長什麼樣,所以也就無從著手。
更別說他們平時也不可能注意到監獄附近哪些東西是一直存在的,哪些東西又是後來出現的,所以難度完全不亞於在大海里撈針。
苦思無果之後,秦北的心情不禁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