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秦然是那麼耀眼。
貴賓區的富豪們,全部跑到舞臺邊,目睹他飛風采。
只有朱澄歆一人,傻傻的站在原地。
她完全驚呆了,到現在都不敢相信。
孫依依提到的大人物…竟是秦然!
舞臺上。
秦然一臉無奈。
富豪們虛偽和諂媚的表情,在他的神念面前,無所遁藏。
好假啊…
他很想一走了之,但想到要給孫依依鎮場子,只能留下來。
另一邊,何偉辛和何清海的兩人身體,輕鬆不少。
秦然留在他們身體的神念,消失一空。
何偉辛高興道:“海叔,你感覺到了嗎?”
何清海點頭,慶幸道:“還好我們按照秦然的要求去做,否則死路一條。”
何偉辛深有同感,秦然的手段歷歷在目,在這種人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
他問道:“海叔,明天武道協會解散,你有什麼打算?”
何清海沒好氣道:“你說呢,我一身功力被廢,除了養老,我還能做什麼?”
何偉辛一愣,這回答…沒毛病。
滴滴滴。
何偉辛電話響了,他眉頭一皺:“是祁城首打來的。”
祁友華,廣川城首。
何清海道:“肯定是祁城首聽說今晚聚會發生的事情,想問你一些事情,接吧。”
“嗯。”
何偉辛接通電話,和祁友華聊了幾句。
“海叔,祁城首在雲頂酒店開了包廂,想跟我聊聊。”
何清海沉吟了聲:“他要問你為何支援孫家,你就搬出孫長城的威名,切記不要提起秦然。”
何偉辛不解:“這是為何?”
“秦然是個低調之人,沒有他的允許,不能在外面亂講。”
何偉辛心領神會:“我明白了。”
嶽文臣很沒面子,自信心遭到沉重打擊。
嘲笑了那麼久的秦然,是如此的光芒璀璨。
和他想比,嶽文臣感覺自己就像是地上的一粒灰塵,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這時,嶽念德走向貴賓區。
“爸,你去幹嘛?”
嶽念德道:“秦然是廣川商界的名人,已經有幾個競爭對手去找他攀關係。”
“商場如戰場,每天瞬息萬變,更別說我們做開餐飲連鎖生意的,所以要抓住一切往上攀升的機會。”
“等我和秦然搞好關係,請他吃飯時,你多拍馬屁,討他開心,知道嗎?”
嶽文臣怔了怔,不甘道:“我拒絕!”
嶽念德呵斥道:“我知道你看秦然不舒服,但眼下只有這麼做,我們才能在廣川市生存下去。”
“我…”嶽文臣快氣炸了,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一天。
拍秦然的馬屁?
還不如去死!
嶽念德才不管他怎麼想,步入貴賓區,鑽進擁擠的人群,只是
為了求一個和秦然見面的機會。
秦然在舞臺上堅持了兩分鐘,實在不喜歡虛情假意,找個藉口溜了。
他給朱澄歆發簡訊,讓她在宴會外面等著。
幾分鐘後,朱澄歆看見秦然出現,興奮道:“你藏得也太深了,我都不敢想象,你和孫依依關係那麼好。”
秦然沒好氣道:“說點正經的,時間不早,我送你回去。”
朱澄歆嘴巴一撇:“不,你明明很厲害,卻騙我那麼久,請我吃飯!”
秦然疑惑道:“吃完飯,你就回家?”
“對啊。”
“那走吧。”秦然在雲頂酒店開了個包廂。
…
與此同時,雲頂酒店的另一間豪華包廂。
便衣捕快來回巡邏,氣氛凝肅。
只要經過包廂門口,但凡有行蹤可疑的人,都會被攔下來審問。
何偉辛姍姍來遲,歉意道:“對不起祁城首,我來晚了。”
被稱作祁城首的男人,雙目有神,風度翩翩。
他主動伸手:“何會長你好!”
兩人打了下招呼,何偉辛問道:“祁城首,我聽說你在外面出差,這麼快就回來了?”
祁友華正色道:“我聽說你要辭去會長之位,急的我趕緊回來,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說罷,你和孫依依有什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