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伯伯死了?”
令侯聰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崔伯伯可是大神師啊,卻在秦然面前,一拳頭都扛不住。
秦然到底有多強?
令狐風連忙道:“秦先生對不起,我兒錯了,請給他一次機會!”
秦然道:“逍遙鎮哪個地方最熱鬧?”
令狐風愣了下,如實回答:“開民廣場。”
“好,我們過去。”
令狐風還想追問,見秦然一臉冷漠,只能把話藏肚子裡。
開民廣場,人滿為患。
令狐風和令侯聰父子,像是犯人一樣,被押送到這裡。
秦然道:“跪下!”
噗通!
父子兩不敢拒絕,老實按照秦然說的做。
周圍嘰嘰喳喳,議論不停。
“這不是咱們的鎮主嗎?”
“旁邊是他兒子,天啊,他的臉為何腫的像豬頭?”
“他們是在給那個年輕人下跪嗎?”
令狐風恨不得打死令侯聰這個廢物,太他媽丟人了!
秦然道:“你們父子平時沒少幹壞事吧,交代最近一個月的罪行。”
“提醒一下,你們說的任何謊話,都不可能瞞過我。”
令狐風支支吾吾:“我,我…”
“不會說話?我幫你。”秦然使用真言咒。
令狐風雙目失神,喃喃道:“三天前,我看中一個女導遊,用藥迷暈她,強
行發生關係。”
“事後她要去刑衙舉報,被我打死,丟去餵狗。”
“五天前,一家三口來逍遙鎮旅遊,他們開的是一輛賓士大g,市場價五百多萬,我搶過來放在自家後院,然後殺了他們一家。”
“十天前,一個來自天州的商人想來逍遙鎮投資,被我勒索了十億。”
短短几分鐘,令狐風交代全部罪行,引來旁人大罵。
“想不到鎮主是一個人面獸心的人。”
“他為何沒有被刑衙抓住?”
便是秦然,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傢伙。
他忍住了,旋即看向令侯聰:“令鎮主做的這些事,你都知道嗎?”
令侯聰喃喃道:“我全部都參與了。”
秦然皺眉:“發生這麼多事,為何外界沒有報道過?”
令侯聰道:“因為星輝傳媒的技術主管周雨,是我安排的棋子。”
“只要對我父親不利的新聞線索,都不會發到網上去。”
此話一出,人群中傳來驚呼:“不,我沒有,我不承認!”
此人被大家發現,丟在秦然身邊。
“周主管,又見面了。”
周雨驚恐道:“令少爺說的那些話,純屬汙衊,我根本沒有做過!”
秦然搖頭:“你說慌了。”
他用對周雨使用真言咒,讓他交代過去一個月犯
下的罪行,同時用手機記錄所有證據。
十幾分鍾後,秦然打了個響指,三人驚醒。
他淡淡道:“我已經掌握全部證據,等我忙完手頭上的事,親手把你們送去刑衙。”
話落,秦然不再管令狐風三人怎麼想,轉身就走。
人群中,一個穿黑色練功服的男人露出淡淡笑容:“他就是秦然?”
旁邊的精瘦男子拱手道:“稟報堂主,正是此人殺了逍遙堂三個精銳,不到半天的時間,便把逍遙鎮攪的天翻地覆。”
被稱作堂主的男人,正是逍遙堂的老大,安信崖。
他笑了笑:“中午在‘花天酒地’設宴,派人通知他,想去六脈宮的話,赴宴即可。”
另一邊,丁諾莎見到秦然,滿眼崇拜的道:“哇,你剛剛太帥了,簡直像是…像是判官一樣!”
秦然沒好氣道:“不會說話少說點,知道判官來自什麼地方嗎?”
丁諾莎笑嘻嘻道:“判官來自地獄,我這是誇你呢,還不高興啊?”
這時,有人來到秦然面前,自爆身份,然後交出一份邀請函。
“秦先生,請中午準時到‘花天酒地’赴宴,堂主不喜歡別人遲到。”
秦然聞言,眉頭微皺:“鴻門宴嗎?安堂主為何不親自見我?”
那人回道:“堂主
說了,想要去六脈宮,必須赴宴。”
秦然斟酌了下,道:“我會去的。”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