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漢隆癱倒在地,疼得直不起腰。
他不甘道:“你的速度不可能比我還快,一定是你動了手腳。”
秦然無語:“有沒有可能,你的步法被我偷走了?”
他話音剛落,兩腳錯亂,猶如鬼影。
在外人看來,秦然用了無數步。
但在王漢隆眼裡,秦然只用了兩步。
“你怎麼會用我的流雲步法?”
王漢隆眼裡滿是不可思議,流雲步法乃是他王家祖傳絕學,從來沒有教過一個外人。
“難道說,這小子跟我交手的時候,偷偷學會了?”
王漢隆腦海轟的一聲炸裂,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
除了這個解釋,其他的別無可能。
秦然踏在王漢隆的胸口:“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王漢隆憤聲道:“你敢殺我,誰也保不住你,別忘了我是誰!”
秦然神色冷漠:“你作為督守,徇私枉法,不按規矩辦事,殺你都算輕饒。”
秦然倒也沒有真想殺了王漢隆,此人罪不至死,還是直接丟到鎮武司審問。
王漢隆嚇死了,以為秦然真要殺他,竟是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向秦然跪下。
“你別殺我,我求求你了…我還有老婆孩子啊,我死了,她們怎麼辦?”
這個轉變,驚呆了現場其他人。
秦然一臉
無語:“我沒想殺你啊…”
這時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接通後,對面傳來溫和的聲音:“是秦然嗎?”
“你是?”
“王隨雍。”
聽到這個名字,秦然心裡一震。
云溪省省主,王隨雍!
王漢隆耳力驚人,聽到電話裡的聲音,驚喜道:“哈哈哈!是大哥!”
“秦然,這下你死定了,我大哥是省主,想不到吧?”
“大哥你快把這小子抓走,永遠關押在鎖天司!”
秦然翻白眼,這個王漢隆變臉速度很快啊。
喀嚓。
他抬腳踩斷王漢隆的腿,問道:“王省主,有事嗎?”
王隨雍聽到王漢隆的慘叫聲,處變不驚道:“秦然,我想請你和王督守一起吃個飯。”
秦然道:“飯就不吃了,回去好好管教王督守,他能活下來是個奇蹟。”
嗯,面對省主要有底氣,狠話還是要說的。
王隨雍聞言,呵呵一笑:“你不來的話,吃飯多沒意思,是不喜歡我省主府的飯菜嗎?”
秦然認真道:“不喜歡。”
掛了電話,他找了個人開車把王漢隆丟到車上,送去省主府。
黃戚修等人看到全部過程,對秦然崇拜的不像話。
殺伐果斷,人狠話不多。
怎會有這麼牛逼的人啊!
蔡博鶴道:“秦先生,你
在天州還缺什麼嗎?房子、車、女人我都有,你想要什麼都行。”
黃戚修呵斥道:“滾蛋,老子先抱上秦先生大腿的。”
“見者有份,你說的不算!”
見兩人廝打起來,秦然一臉無語,扭頭走了。
…
天州,省主府。
門禁森嚴,連只麻雀都飛不進去。
每個進出的車輛,都會受到嚴格管理,甚至連站崗計程車兵,都至少是宗師境起步。
會客廳,王漢隆憤怒道:“大哥,無論如何,你都要把秦然拿下!”
“我就不信,這云溪省還沒人管得了他。”
被稱作大哥的男人年近六十,神清氣朗,氣宇軒昂。
正是一省之主,王隨雍。
他狠狠抽在王漢隆臉上,耳光響亮!
“大哥,你,你打我做什麼?”
王隨雍喝道:“你差點死了,居然還想著對付別人?”
王漢隆滿臉不解:“我明明還活著,你怎麼咒我死啊。”
王隨雍搖頭嘆息。
這個弟弟,三十五歲便突破先天境,被京都禁武司重點栽培,如今更是云溪省督守辦的一把手。
天賦初中,就是太過自大。
“今天還好秦國醫在這裡,否則你死定了。”
正說著,一個身材威猛的壯漢走了過來。
“秦,秦逐象?”
看到此人,王漢隆眼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