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凝固了一般,王隨雍的臉孔,由於心臟的痙攣而變得蒼白。
他不能理解,甚至覺得在做夢:“太玄靈脩陣…被破了?”
外面傳來哭聲。
“王省主,我功力全失。”
“都是秦然那小子乾的。”
“暗部…沒了啊!”
暗部隊員躺在擔架上,叫的撕心裂肺,被抬了進來。
王隨雍震驚道:“怎麼會這樣…”
畢公翼一瘸一拐的來到王隨雍面前:“王省主,屬下無能,沒有帶回秦然。”
王隨雍聲音嘶啞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畢公翼將過程敘述了一遍。
王隨雍反應強烈:“不可能!破掉太玄靈脩陣,便是最強的武聖後期都做不到。”
“區區一個秦然,他何德何能?”
畢公翼苦笑道:“之前我和您想法一樣,直到親眼看見秦然一拳破陣…”
王隨雍眼裡燃起滔天怒火。
又是秦然,這個該死的小王八蛋!
下一刻,王隨雍怒氣消失,眉頭緊鎖,思考一件重要的事情。
暗部損失慘重,可是一件大事,上頭調查下來的話,他難逃其咎。
“韓先生,暗部兄弟們跟隨我多年,早已建立深厚感情,請高抬貴手,救救他們吧!”
說著,王隨雍竟
是向韓承龍跪下。
“王省主客氣了。”
韓承龍連忙攙扶,坦誠道:“我在京都‘國醫院’任職時,和孫隊長有幾面之緣。”
“我很欣賞孫隊長的性格,無論如何,我都會救他們的。”
王隨雍感動道:“真是麻煩韓先生了。”
韓承龍不僅是柳杏林的關門弟子,更是‘國醫院’的佼佼者,名頭極大。
國醫院任職的人,都是大夏國醫的關門弟子。
隨便找一個,都是人中龍鳳。
孫玉成傷勢最重,韓承龍來到他身邊把脈。
王隨雍一下子緊張起來:“韓先生,孫隊長的傷…”
韓承龍沉吟了聲,道:“丹田被毀,功力全失,傷勢很嚴重。”
“要救的話,只能帶去京都,讓我師父幫忙重建丹田。”
旋即,他看向其他隊員:“這些人的傷都是一樣,必須重建丹田才行。”
“但你也知道,我師父是個大忙人,最多隻能帶五個人去京都。”
五個人,已經是韓承龍承受的極限。
王隨雍拱手道:“感謝韓先生,那就五個人吧。”
隨後,除了孫玉科和畢公翼之外,王隨雍選了三個隊員。
至於其他的,只能放棄了。
“等等。”
韓承龍還在把脈,忽然
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不禁脊背發涼:“我在孫玉成的體內,發現了玄印符的氣息!”
王隨雍一臉懵逼:“什麼東西?”
韓承龍解釋道:“玄印符,出自玄門天師一脈。”
“功力全失的人,一旦中了此符,此生無法修行,哪怕大夏國醫出手,也是沒用。”
王隨雍聞言,難以置通道:“十五年前玄門被滅,天師一脈更是消失,怎麼還會有玄印符的存在?”
“莫非玄門天師…還活著?!”
韓承龍道:“這我就不清楚了。”
王隨雍眉頭緊鎖:“有沒有可能,是天師傳人送給秦然的?”
韓承龍搖頭:“玄印符只有半年的使用期限,也就是說,半年內有天師傳人,將玄印符送給了秦然。”
“要麼,秦然就是正統的天師傳人。”
“王省主,我無能為力,這世上除了天師一脈,無人能救暗部。”
哐當!
王隨雍作為堂堂一省之主,竟是癱坐在地,臉上充滿絕望之色。
“京都那邊,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整個暗部,丹田廢掉,功力全失。
甚至從京都來的喬立,天人中期,也是同樣的下場。
此事發生在云溪省,必定算在王隨雍頭上。
滴滴滴,電
話響了。
王隨雍接通,聽了幾句後,臉色煞白:“京都派了巡撫來天州…”
韓承龍瞳孔一縮,暗部和喬立的下場,居然驚動了巡撫。
整個大夏,除了京都,巡撫在任何地方,都是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