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俊林當場把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訴聶寒貴。
“姑父,我們謝家人,好心幫謝婉婷保管錢財,那個秦然不講道理,把錢全部搶走不說,還傷了姑姑。”
“我特意搬出姑父你的名頭,秦然根本不把你當回事,還說你算什麼東西…”
謝俊林把所有錯,都推到秦然身上。
“好一個秦然!”
聶寒貴拽緊拳頭:“我立刻聯絡公司,找到秦然的下落!”
謝家人臉色一喜。
聶寒貴和北州許多大人物都有私交,放眼北州,誰不知道天貴保鏢公司?
秦然再厲害,打的過聶寒貴?
就算聶寒貴不出手,天貴保鏢公司那麼多高手,一個個上,秦然也只有死的份兒。
這時,一個穿著西裝的青年,帶著助手來到病房。
聶寒貴上去打招呼:“詹助理!”
詹陽並未看他,揮了揮手。
“上。”
手下取出金屬棍,揮向謝家人。
砰!砰!砰!
“住手!”聶寒貴看著自己的老婆被打斷腿,當場衝上去。
詹陽沉聲道:“許董有令,謝家人有眼無珠,
得罪秦然。”
“廢掉所有謝家人,下半輩子永遠躺在床上!”
聶寒貴止步,無比震驚:“許董要對謝家動手…這,這不可能!”
他和許慶厚關係很好,兩人經常吃飯。
如果許慶厚翻臉,他肯定知道原因。
但,詹陽的話,他又不得不信。
畢竟,詹陽可是許慶厚的絕對心腹。
聶寒貴當場拿手機,聯絡許慶厚。
詹陽斜著眼看他,淡淡的道:“聶老闆,許董不會接你電話。”
聶寒貴反駁:“不可能,我跟許董關係很好,這件事一定是誤會!”
“誤會?”詹陽嘴角浮現一抹譏笑之色。
“就算是誤會又如何?我只告訴你一件事,秦然殺了伍建勳,從此北州再無地下皇。”
“聶老闆,你覺得自己那點面子,和秦然相比,孰輕孰重?”
聶寒貴怔住。
秦然,殺了北州地下皇?
傳聞中,伍建勳可是北州武道界有名的宗師。
很快,他想到一件更可怕的事。
秦然能殺伍建勳。
那麼他的實力,至少也是大宗師!
“謝家…得罪了大宗師?!”詹陽腦海轟隆一聲炸響,臉色慘白,猶如雕塑一樣釘在原地。
大宗師殺他,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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