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挺簡單的。”秦然實話實說。
關華鼎連忙道：“你學習的時候，沒有走彎路？”
秦然笑道：“沒啊，兩三分鐘就學會了，過程很順利，你剛剛不是看到了嗎？”
關華鼎聽了，心臟差點驟停。
這說的是人話嗎？
那可是劍道高人留下的劍譜，光是第一式，關華鼎就練了十年！
期間走了多少彎路，關華鼎都不敢回想，那都是血淚的教訓。
而秦然，只用了幾分鐘，便學會第一式。
就好像是，流雲劍道是為秦然量身打造的一般。
對比之下，關華鼎感覺自己像是個廢物！
“關家那位天賦最厲害的家主，學會第一式用了三年，而你，比他還要強的多。”
關華鼎酸酸的說道，看著秦然那年輕的模樣，心裡滿是羨慕。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誇一句秦然天才，那都是對他的羞辱。
旋即，關華鼎自嘲一笑，自己有什麼資格泛酸？
人家厲害，那是本事！
再說了，有秦然做靠山，關華鼎應該高興才是。
他深吸口氣，拱手道：“小秦，我期待有一天，能看到你展示全部的流雲劍法。”
秦然繼續練劍，關華鼎便在旁邊看著，或許
是面子作祟，又或是為秦然著想。
他語氣複雜的說道：“剛開始練劍，要注意很多細節，不能因為一時進步而犯錯。”
“當年，我就走了不少彎路，以至於一步錯，步步錯。”
“等等…你在練什麼？”
他講了幾分鐘，察覺到秦然的劍招變了。
“第二式已經熟練掌握了，準備練第三式。”
“你，你都已經學會第二式了？”
“嗯，比練習第一式的時候，多花了兩分鐘。”秦然揮動樹枝，一道凌冽的劍氣，洞穿大樹。
“真是第二式！”關華鼎目瞪口呆，搖了搖頭，覺得好笑。
真是諷刺！
自己竟擔心秦然走彎路，怎麼敢的啊！
教秦然練劍？
只會自討羞辱。
過了會兒，關華鼎又忍不住，說道：“你的劍招不對，第二式不是這樣。”
“這就是我提到的，鞏固劍招的過程，很容易出錯。”
秦然一臉納悶：“關家主，我練的不是第二式。”
“那是？”
“剛學會第三式，想試試和第二式融合，會有什麼效果。”
關華鼎身軀一震：“這才多久，你都學會了第三式？”
他已經找不到任何言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太變態了
！
可以說，秦然完全顛覆了關華鼎對武道的認知。
原來，世上真有這麼離譜的變態！
他聲音顫抖的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學習第四式？”
“哦，你說的是第四式燕返啊。”
秦然思索片刻，說道：“燕返要學會控制真氣的輸出，我估計，後半夜應該能學會吧。”
關華鼎心臟猛地一縮，猶如泥塑般定在原地。
“這也太誇張了，那豈不是，你只花了一晚上，就學會了前面四式？”
這場面，關華鼎真沒見過。
“小秦，我明天事情多，先去去休息，你別光顧著練劍，要注意勞逸結合，身體最重要。”
關華鼎怕再看下去，影響自己道心，便打了聲招呼，落荒而逃。
後半夜，秦然便在正院練劍。
早上，第一縷晨光照亮大地。
秦然花了一夜，歷經三次真氣透支，終於完全掌握燕返的技巧。
關華鼎頂著黑眼圈來了。
這一夜睡得有多難受，只有自己清楚。
他打著哈欠問道：“小秦，燕返學的怎麼樣啊？”
秦然神色疲憊：“過程不太順利，有點累。”
“很正常，每個人都會遇到挫折的。”關華鼎笑著安慰，心裡總算有了平衡。
然
後秦然說道：“不過結果還是好的，我已經完全掌握燕返。”
“倒是第五式，需要讓身體浸泡藥水，我先暫時不學，等以後找到合適的藥草再說。”
關華鼎愣了一下：“你，你都學會第四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