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道尖酸刻薄的聲音傳來:“你們是誰,離我兒子遠點!”
一個濃妝豔抹,穿金戴銀的女人進入病房。
秦辰小聲道:“堂哥,他就是曹金衣的母親,曹燕嬸嬸。”
嬸嬸?
秦然心底冷笑,她也配這個稱呼?
曹燕看向秦源,戲謔道:“喲,原來是你啊,臭搬磚的,跑這兒幹嘛?”
秦源道:“我過來看望三弟,與你無關。”
曹燕冷笑一聲:“你不去工地搬磚,跑這兒假惺惺,也不怕被人笑話。”
秦源怒道:“住嘴。你沒有資格侮辱我對三弟的感情!”
“這些年,最應該受到指責的人,應該是你曹燕才對!”
曹燕聞言,氣不打一出來:“你怎麼敢對我指手畫腳的啊?”
“我最大的錯誤就是嫁入秦家,跟著秦祥吃苦受累。”
“我手上戴的這副手鐲,你秦源搬一輩子的水泥都賺不到,還有臉來說我,真是可笑!”
秦辰忍無可忍:“曹燕,你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那樣說我爸!”
曹燕伶牙俐齒,指著秦辰罵道:“可笑!你是什麼身份,酒店窮打工的,也來教我做事?”
“秦家早就完蛋了,你們這些所謂的秦家人
,還是趁早改名換姓,別被連累!”
秦然嘆了口氣,不得不說,曹燕撒潑的架勢,和印象中那個溫柔和善的嬸嬸判若兩人。
他在曹燕肩上拍了一下,施展真言咒,讓她老實交代當年發生的一切。
原來,秦祥不堪恥辱,跳河自殺被曹金衣救起。
經歷過這事,秦祥看淡生死,決定重新創業,償還秦氏集團欠下的債務。
但是遭到曹燕嚴厲拒絕。
在她看來,秦祥趁早死了那顆心,應該改名換姓,換個活法。
為此,兩人經常打架。
後來曹燕找一個叫柴大師的高人尋求幫助。
柴大師賣給她一個香爐,每個月投放香包進去,待香包燒盡即可。
從那之後,秦祥便瘋了,被曹燕送進精神病院,一住便是十幾年。
而曹燕改嫁給天州本地的某個富商,過上好日子。
秦然打了個響指,曹燕驚醒:“什麼情況,我剛剛怎麼了?”
曹金衣焦急道:“媽,柴大師的事情,你怎麼能交代啊?”
曹燕想到什麼,憤怒的盯著秦然:“小兔崽子,你對我做了什麼?”
旋即,她驚恐道:“你,你是…秦然?”
秦然懶得搭理她,道:“曹金衣,
帶我去找柴大師,三叔就能恢復正常。”
曹金衣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要是秦祥醒來,重新迴歸大眾視野,他曹金衣的身份,豈不暴露了?
曹金衣冷漠的反應,讓秦然無比失望:“我已經償還秦氏集團所有債務,從今往後,你可以抬頭做人,不必在乎自己的身份。”
“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帶我去找柴大師。”
曹金衣聞言,頓時拿出手機聯絡人,很快得到訊息。
秦氏集團的債務,被清空了!
他難以置通道:“那可是七十億債務啊,你怎麼做到的?”
秦然淡淡道:“曹金衣,每個人都會犯錯,你還有機會救自己,帶我去找柴大師。”
曹金衣臉色變了數次,心一橫,沉聲道:“柴大師本領高超,你去了後,發生一切後果可與我無關。”
“沒問題。”
曹燕連忙道:“兒子,他們合夥騙你,千萬別衝動。”
曹金衣搖了搖頭:“不用說了,我相信秦然一次。”
三人離去,留下曹燕一人在病房。
她氣的直跺腳:“肯定是秦然迷惑了我兒子的心智,這個可惡的騙子,當初就該死在車禍裡!”
…
精神病院外。
曹金衣看到秦源開的車,驚訝道:“這車要三百多萬吧?”
秦辰得意道:“沒錯,堂哥給雷士投行隨便打了個電話,人家雷總的助理,親自把車送上門。”
曹金衣深深的看了眼秦然,真的假的?
一次性還清七十億債務,還能命令雷士投行辦事,秦然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秦然說自己從小在山裡長大,曹金衣聽的直點頭,但心裡卻是不信。
他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