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州,省主府。
王隨雍神色悲痛,向一個骨灰盒上香。
“二弟,我終於為你報仇雪恨。”
“這個時候,秦然已是一具屍體,我會把他挫骨揚灰,為你謝罪。”
這時,一個僕人進門。
王隨雍呵斥道:“滾!沒看見我在做什麼?”
僕人戰戰兢兢:“王省主,有個壞訊息要告訴你…”
王隨雍眉頭一皺:“難道秦逐象把秦然的屍體毀了?有這個可能,秦逐象可是武聖,性格衝動。”
僕人聲音顫抖道:“秦然打敗了秦逐象…”
王隨雍一愣:“你在跟我開玩笑?”
僕人把過程複述一遍。
王隨雍惱羞成怒:“憑什麼秦然能打敗秦逐象?我不服啊!”
他拿起椅子,狠狠往地上一砸,摔得支離破碎。
僕人害怕極了,這個椅子可是王隨雍花費數百萬,從一個頂級木匠那裡定製的。
平時磕碰一下都捨不得,更別說砸爛。
可見,王隨雍此刻有多憤怒。
“秦逐象突破武聖中期,有我的一份功勞,就這麼死了算什麼?”
僕人連忙道:“秦然和秦逐象的決戰,在大雨中進行,沒人知曉過程。”
“最後秦然活了下來,而秦逐象的屍體倒是神秘失蹤。”
“不過,秦然都能殺秦逐象,毀屍滅跡也很正常。”
王隨雍聞言,卻是
感覺不對勁。
他眯著眼睛道:“據我所知,秦逐象乃是秦銳的親弟弟,秦然都得叫他一聲小叔。”
“秦逐象一定都不會留下遺憾,他會在死前,把自己的身份告訴秦然。”
“所以,秦然沒道理毀屍滅跡,一個剛下山沒多久的毛頭小子,做不出如此心狠手辣的舉動。”
其實王隨雍猜錯了,秦逐象並沒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訴秦然。
僕人斟酌了下,問道:“王省主,那你覺得秦逐象現在…是生是死?”
王隨雍煩躁不安道:“一定發生了不為人知的意外,現在最重要的是秦然活著,我還怎麼報仇?”
王隨雍貴為省主,位高權重,卻也因此受限。
否則憑藉多年積累的人脈,早都請高人出山,殺秦然洩恨。
有人來了。
“你是誰?沒有許可證,不可踏入!”
僕人剛說完,被對方一腳踹飛。
那人神采英拔,氣質不凡。
王隨雍面色不悅:“閣下何人,貿然闖入本府,未免也太不講禮貌了。”
“京都禁武司,康成凱。”
王隨雍聞言,心頭一震。
這個名字來頭極大!
禁武司乃是禁止武道界興風作浪的機構。
當鎮武司下屬的各大行動處,出現嚴重的內部問題,甚至到了動用武力的地步,那麼禁武司便會出面解決。
禁
武司最高職位,和鎮武司一樣,都是由大秘坐鎮。
大秘之下,有五位教頭。
每個教頭都是一等一的狠角色。
尤其這個叫康成凱的男人,冷漠無情,心狠手辣!
王隨雍道:“康教頭,你造訪省主府,所為何事?”
康成凱淡淡道:“王漢隆死了,我很遺憾。”
不提還好,這一提,王隨雍頓時難掩怒火:“你們禁武司怎麼現在才派人過來。”
康成凱冷冷一笑:“你在教禁武司做事?”
王隨雍感受到殺氣,咚咚後退幾步,連忙道:“不敢…”
“王省主,禁武司怎麼做,自由安排,但王漢隆的死,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可是…”
康成凱呵斥道:“沒有可是!王漢隆乃是督守,不僅低估秦然實力,還被反殺,此事已在禁武司成為笑談。”
“我作為王漢隆的上司,也跟著丟臉,你有什麼理由質疑我,質疑禁武司?”
王隨雍苦澀道:“懇求康教頭,為我弟討回公道。”
康成凱臉色好看了點:“王漢隆畢竟是我屬下,他的死,我不會坐視不管。”
“但我來云溪省的主要任務,並不是過來報仇,而是調查另外一件事,秦逐象的消失之謎。”
王隨雍臉色微變:“你也覺得此事有問題?”
康成凱點了點頭:“秦逐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