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執事元神,化為一團墨汁,徹底消失在世上。
旁邊,三個人皮傀儡杵在原地,瑟瑟發抖。
“肖執事死了!”
“逃,快逃!”
韋長明和韋修赫父子,倉皇敗退。
秦然也不攔著,任由他們逃跑。
沒幾步,父子兩摔倒在地,人皮化為黑色膿血。
“該死的秦然,若有下輩子,我把你千刀萬剮!”
“我為什麼要答應肖執事?我,我不想死啊!”
二人的呼聲傳入秦然耳中。
他一步過去,踩爆人皮傀儡。
“死了都還不安寧,晦氣。”
秦然看向鄭昊辰的人皮傀儡。
“你,你要做什麼?”鄭昊辰的身上不停冒出黑血,離死不遠。
“想死?沒那麼容易。”
秦然拍了一道純陽木氣過去,吊住鄭昊辰最後一口氣。
旋即提著人皮傀儡,連夜趕往鄭家。
…
鄭家。
氣氛凝肅。
鄭木河算著時間,皺眉道:“肖執事現在沒回來,難道失策了?”
“爸!”一道聲音傳來。
鄭木河抬頭,驚喜道:“兒子,你回來了?”
黑暗中,走出一道人影,並不是鄭昊辰。
“秦,秦然!”
鄭木河臉色劇變,震驚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秦然冷笑道:“鄭家主,別來
無恙啊。”
“我…”
鄭木河臉色蒼白道:“不是啊秦先生,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鄭木河心亂如麻,肖執事明明去找秦然算賬。
這傢伙,為何還活著?
秦然丟出鄭昊辰的人皮傀儡。
鄭昊辰像條死狗趴在地上,喃喃道:“肖執事死了。”
鄭木河震驚道:“肖執事能元神出竅,放眼廣川,難逢敵手,怎麼會…”
鄭昊辰欲哭無淚:“爸,秦然是巔峰大神師,我親眼看見他捏爆肖執事的元神。”
鄭木河口乾舌燥,秦然…是巔峰大神師?
噗通!
鄭木河趴在地上,顫抖的道:“秦先生,這不是我的錯啊,都是肖執事自不量力,非要找你算賬。”
“我勸過他,他根本不聽,還把我兒子煉製成傀儡。”
“多虧了秦先生,替鄭家討回公道。”
秦然戲謔道:“鄭家主,你這鬼話,還是留著下輩子騙人去吧。”
啪!
他一腳踩下,鄭昊辰的人皮傀儡化為血霧,濺撒一地。
鄭木河痛不欲生道:“兒子啊!”
“秦然,我繞不了你!”
鄭木河真氣狂湧,身披五行神甲,兩手一撐,如同炮彈衝向秦然。
咫尺距離,常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可秦
然,卻是早有準備。
他氣血躁動,一拳掃出。
鄭木河膽寒,秦然這一拳,蘊含著狂暴的氣血之威。
“你是大武師…”
膨!
鄭木河被秦然一拳打爆,血霧紛飛。
躲在暗處的鄭家族人,嚇得魂飛魄散。
“家主死了,快逃啊!”
這個夜晚,鄭家分崩瓦解。
…
第二天早上。
秦然醒來後,在一座山上狂奔。
不動用真氣,單憑氣血,便能做到行走疾如奔馬,跳躍靈動如飛鳥。
“痛快!”
秦然發出一聲呼嘯,回到酒店的後花園。
快入秋了,孫依依穿著瑜伽褲,在此地鍛鍊。
秦然看到她,有種氣血躁動之感,竟是不受控制的走了過去。
“嘶…”秦然嚇一大跳,連忙動用神念,將氣血壓制住。
“難怪老頭子說過,武師一道,會憋的很難受,原來是這麼回事。”
孫依依問道:“秦然,你昨晚去哪兒了?”
“出去散心。”
孫依依沒好氣道:“騙誰呢,大半夜的,誰會出去散心。”
這時金賢風打來電話。
“秦先生,我有個叔叔受傷了,一直咳血,去醫院怎麼都看不好,你能幫下他嗎?”
“把位置告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