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宗師也是傻了眼,這手是怎麼回事?
為何不聽使喚?
好在,他嘴巴能說話。
“小少爺快跑!”
“跑你個頭啊,你要打的人是那小子,趕緊的,別浪費時間!”
啪!
惠宗師一拳掃向譚向鷹的面門。
“你xx媽有病啊,還打老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
譚向鷹氣急敗壞,這還不是故意的,當老子傻呢?
他怒斥道:“惠宗師,老子不就是玩了你老婆嗎?至於這麼報復?”
秦然聞言,眉頭微皺。
下一刻,惠宗師氣勢,猛地爆發出來,對著譚向鷹便是一頓狠揍。
“住手,你快住手啊,咳咳!”譚向鷹噴了幾口血,鼻青臉腫,慘叫連連。
惠宗師又是一拳,叫苦道:“小少爺,你快走吧,我怕打死你啊。”
譚向鷹有氣無力,一聽這話,爛泥一樣躺在地上等死。
旁觀者嚇的不敢靠近。
這兩人有血海深仇?
下手也太狠了!
白裡妃驚魂未定,問道:“他們…怎麼打起來了?”
秦然笑了笑:“估計起內訌了,跟我們沒關係,走吧。”
離開酒店,白裡妃正色道:“秦先生,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已經被那個譚向鷹糟蹋了。”
秦然擺手:“舉手之勞,不必客氣。”
白裡妃
慶幸,秦然真是個好人。
“有空不,我想請你喝下午茶。”
“什麼是下午茶?”
白裡妃不禁一笑:“跟我去了就知道。”
兩人來到一家西式餐廳,裝修豪華,氛圍典雅。
秦然略顯拘謹,說道:“白法醫,讓你看笑話了,我從小在山裡長大,還是第一次到這地方。”
白裡妃打趣道:“那方便的話,把你生活的那座山告訴我。”
“以後我去住住,興許能跟你一樣厲害呢。”
不得不說,白裡妃很會緩和氣氛。
她知道秦然沒有來過西餐廳,便講起了笑話。
秦然確實輕鬆不少,道:“白小姐,叫我秦然就行。”
白裡妃猶豫道:“你可是大人物,我直呼其名,不太好吧?”
秦然笑道:“沒關係,把我當普通人看待就行。”
普通人?
秦然謙虛的態度,讓白裡妃增添了不少好感。
兩人聊天,氣氛融洽。
不過,白裡妃提到自己父母時,眼眸中掠過的悲傷之意,卻是沒有瞞過秦然。
“白小姐,如果你遇到什麼麻煩,可以告訴我,說不定能幫你。”
白裡妃苦澀一笑:“我覺得自己活的很失敗。”
秦然搖頭:“瞎說,你可是廣川最厲害的法醫,好多人羨慕不來呢。”
白裡妃道:“最
厲害有什麼用,只是一個虛名罷了,我媽把我拉扯大,染了一身病,現在連路都不能走。”
“至於我爸,也是問題不小,跟我媽離婚多年,固執的不像話。”
“你說我一個學醫的,什麼也做不了,這難道還不失敗嗎?”
秦然神色微動:“我會點醫術,說不定可以幫到你。”
白裡妃大吃一驚:“你,你會醫術?”
秦然鄭重道:“說下你爸的症狀。”
白裡妃斟酌了下,道:“其實你見過他。”
見過?
秦然回憶,姓白,年紀比白裡妃大個二十多歲…
有了,白樓山!
“你說的是白董?”
“嗯。”
白裡妃娓娓道來。
她母親叫朱燕寧,曾經有個幸福的家庭。
直到白樓山,加入廣川的地下勢力,一切發生了改變。
朱燕寧跟他經常吵架,家庭破碎,以離婚告終。
從那之後,白裡妃痛恨白樓山,覺得他虧待母親,愧對這個家。
“我爸每個月都會打一筆錢過來,我能考上東江省最好的醫學院,離不開他的資助。”
“不過最近,他反覆咳血,病情嚴重,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說他撐不過一個月。”
白裡妃嘆了口氣,童年沒有父愛,導致她對白樓山的感情十分複雜。
有痛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