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劍虎很是惱火,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居然還有臉質疑?
“蠢貨!你都這個年紀了,還如此衝動,考慮過後果嗎?”
“那可是刑衙,只要動手,鎮武司會調查我們。”
袁成鑫辯駁道:“那又怎樣,大爺爺是孫家客卿,二爺爺是武師,就算鎮武司調查,也不會拿我們怎樣。”
“廢物!”
袁劍虎揚手就是一巴掌,訓斥道:“後天是孫家百年慶典,你大爺爺說過多少次,不可在慶典前惹是生非。”
“可你呢,偏偏在這個時候,對人家孫長城的義女動手腳,我恨不得打死你!”
袁成鑫和很多接管家族企業的富二代不同,他只對女人感興趣。
經常有廣川的八卦記者,拍到他和一群女生們逛街的照片。
私生活之亂,超乎想象。
這讓袁劍虎憤怒之時,又很無奈。
畢竟,他只有這麼一個兒子,總不能殺了吧?
“對了,嶽宗師呢?”
“他被秦然一拳打死了。”
袁劍虎怔了怔,吃驚道:“你說什麼?秦然一拳打死大宗師?”
袁成鑫點頭:“是啊,否則秦然怎敢在審訊室把我打成這樣。”
說到這兒,他一把鼻涕一把淚:“二爺爺,能幫我的只有你了。”
小老頭併為答
話,而是在思考著什麼。
袁劍虎道:“二叔,家主說他在廣寒鎮遇到過一個年紀輕輕的大宗師,吃了大虧。”
“有沒有可能,秦然便是那個大宗師?”
被稱之為二叔的小老頭,叫袁北川,乃是家主袁北雄的弟弟。
之前袁北雄從廣寒鎮回來後,將那個年輕的大宗師,描述的如同戰神一般,不可阻擋!
此刻,袁成鑫急忙道:“爸,二叔!你們一定搞錯了。”
“秦然真是家主說的那個大人物,又豈會甘願陪在孫依依身邊?”
袁北川思索了下,覺得有道理。
他看向袁劍虎:“你怎麼想的?”
袁劍虎道:“二叔,秦然傷害袁成鑫,向我勒索十億,此不能善罷甘休,若是傳開,會讓孫家百年慶典蒙羞。”
袁北川爽朗一笑:“好,我便讓秦然以死謝罪!”
“原來你們還真想殺我啊。”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單手背後,瀟灑走來。
袁北川見狀,呵斥道:“好一個秦然,看來真是低估你了,竟敢來這裡受死!”
他氣血澎湃,面板外凝聚出一層金色的鎧甲。
“喝!”
袁北川動了,留下一道殘影。
猶如猛虎出山的一拳,轟向秦然面門。
“區區武師,不過爾爾。”
秦然懶洋洋的一巴掌拍過去。
啪!
袁北川身軀一顫:“你是大武師!”
他倒飛出去,把牆壁撞出大洞,鋼筋刺穿肋部,鮮血不要錢似的飆出。
“二叔!”
“二爺爺…”
袁劍虎心臟狠狠一縮,頭上著了驚天霹靂般,四肢麻木。
袁成鑫那豬頭臉,震驚到說不出話。
二爺爺可是武師啊,在秦然面前,卻是一回合都撐不住。
簡直離譜,這傢伙還是人?!
秦然淡淡道:“你們最不該做的事情,便是威脅我。”
“袁董,你拿出五十億,我不殺小老頭。”
袁劍虎不滿道:“你勒索十億不夠嗎?居然還獅子大開口,簡直太過分了。”
“我過分?”
秦然屈指一彈,銀針穿過袁成鑫的腹部。
“啊啊啊!疼,疼死我了!”
袁成鑫抱著肚子,來回打滾。
秦然道:“袁成鑫威脅我,逃過一劫,已是他的幸運。”
“如果袁董你依舊不知好歹,那我就只能大開殺戒了。”
袁劍虎憤憤不平道:“秦然,你把這裡當什麼了?真以為袁家沒人治的了你?”
秦然冷哼一聲:“你說對了,便是你們的家主袁北雄,也曾在極樂山向我跪地求饒。”
“真不知袁董你哪兒的勇氣,敢
跟我討價還價!”
袁劍虎聞言,臉色大變:“你,你就是家主說的那個大宗師?”
袁北川更是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