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一聲嘲弄的笑聲,從人群中傳出來。
大家夥兒循聲望去,只見岳氏陪著一個和她長得有五六分相似的婦人,緩步過來。剛剛笑的,就是那長得與岳氏相似的婦人。
顧傾歌自然是認得她的。
岳氏的妹妹,家中行四,被人稱為嶽四娘。
她嫁的是徽州府的通判,雖說她常年在徽州府,一年也回不了幾次京,可她和岳氏姐妹倆的關係倒是不錯。
顧傾歌不確定嶽四娘是什麼時候回京的,可顧傾歌能肯定,她應該沒少聽岳氏嘮叨。
來者不善。
大約剛好給孔氏打配合了。
顧傾歌想著,這工夫,岳氏和嶽四娘已經到了跟前。
嶽四孃的目光不斷在顧傾歌身上逡巡,瞧著她那通身氣派的模樣,嶽四孃的眼底全是不贊同。
“傾歌,我一早就說過,你這性子得改改,這嫁做人婦的女人,是不能太強勢太自私的。而今景鴻另娶,身邊有了新人,也著實怨不得他,你這性子實在是太差了,做事也不夠周全。你這等做派,如何撐得起門庭,做伯爵人家的主母?”
顧傾歌挑眉,“我強勢?我自私?”
“不是嗎?”
嶽四娘看了眼孔氏,隨即繼續。
“人家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來參加壽宴應該送壽禮,注重個體面,何錯之有?你不聽就罷了,何苦還陰陽怪氣的說人不是?什麼輪迴,大喜的日子提死人,晦不晦氣?離了承恩伯府,回了顧家,你身上那些粗野習氣又冒出來了,你連點規矩都不講了嗎?還有……”
嶽四娘聲音頓了頓,她又瞟了顧傾歌一眼,這才繼續。
“你這穿的倒是溜光水滑的,頭上亦是珠釵繁複,瞧著倒是體面。可來赴宴,怎麼會連壽禮都不帶?聽說你離開承恩伯府的時候,可是連傢俱擺件都一併帶走了的,還蒐羅了承恩伯府不少東西。摳唆至此,你是真一點都不在乎臉面了嗎?”
“呵……”
聽著嶽四孃的話,顧傾歌不禁垂眸冷笑。
孔氏見狀,忙給嶽四娘補刀。
“顧傾歌,你這是什麼態度?我一個外人的好言相勸,你不聽,倒也沒什麼,我不怪你。可是,這位應該是你之前的家中長輩吧?你這般笑是什麼意思?你還有沒有把長輩,把孝道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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