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從宮裡金蟬脫殼雖難,但以有心算無心,再多個裡應外合的人,也不是沒有機會的。至於出來之後,他的人脈和手段就更多了,有人相幫,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顧傾歌說的,小祿子也懂,只是他更在意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小姐,那咱們這邊可要查查他的下落?”
“不用。”
顧傾歌搖了搖頭。
“昭華公主和皇上那頭,都會調查的,不用咱們費那個心,多打探著點昭華公主府和宮裡的情況,就足夠用了。剩下的人手,你再去安排安排,把國公府內外都給守好了,別讓人鑽了空子。尤其是我四叔那,還有傾芮、傾甜那,他們出門的次數要多些,你也安排著人暗中保護,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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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可是,大海撈針並不容易,尤其如今外面風聲鶴唳,許少安消失隱匿行跡,必定更為小心,想查就更難了。
關鍵時候,顧傾歌寧可先守著自家人。
小祿子明白顧傾歌的意思,快速點頭。
“小姐放心,奴才一會兒就去安排,保證把明明暗暗的人手,都安排妥當了,不讓家裡人遭了算計。”
“好。”
“對了小姐,奴才和小遠子盯著昭華公主府的時候,還打探到了一件事。”
話就在嘴邊,小祿子卻又頓了頓。
顧傾歌看向他,試探性的詢問,“是關於孟綰綰的?”
“是。”
小祿子點頭,見顧傾歌不忌諱,他快速繼續。
“昨兒夜裡,昭華公主讓人把孟綰綰打了一頓,就讓人把她趕出府了。動手的人,跟當初伺候在孟綰綰身邊的羅嬤嬤,似乎有些關係,他們下手狠,孟綰綰被趕出去後,狀況好像不大好。”
“昭華公主從來不是什麼善類,孟綰綰是她的女兒,自可以得到千嬌萬寵,可偏偏她不是,那被掃地出門,也不過是早晚的事。”
許少安的背叛,加上許少安從宮裡出來,失蹤不見……
這對昭華公主而言都是刺激。
讓人動手,太正常了。
至於下人下手狠,那隻能說,自作孽不可活,當初,孟綰綰是怎麼待羅嬤嬤的,眼下旁人就怎麼待她。
都是風水輪流轉,一報還一報而已。
沒什麼稀奇的。
“孟綰綰從昭華公主府離開後,一直到今兒早上,她才到承恩伯府外面,她鬧著想見莫景鴻,求個歸宿的,可莫景鴻被柳若賢傷了身子,狀態不好,外面的事根本就傳不到他那去。岳氏那頭倒是知道了,她讓人把孟綰綰帶進了府裡,暫時關在馬廄裡,之後要怎麼處理,就不清楚了。”
“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不用管。”
“是。”
小祿子應聲,便退了下去,顧傾歌也起身去了書房。
雖說這陣子發生了不少事,亂得厲害,可是,顧鎮平重回朝堂的事有了眉目,顧家也再次領兵了,聲名再起,這都是好事。
在這方面,眼下能做的不多,顧傾歌還是想把精力,放在她的生意上。
大面積地將生意鋪開,本就不是容易的事。
光靠福伯也不夠。
她這頭,自然也還得多上上心。
顧傾歌在書房裡忙著,大約一個來時辰後,如水就到了書房門口,她敲門進來,看著顧傾歌,她神色古怪。
顧傾歌瞧著她那模樣,只覺得好笑,“這是什麼表情?又出了什麼事嗎?”
“小姐,外面……外面來了位媒婆,說是要說親……”
:()美人骨,山河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