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
在蘇文的想法之中。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智械叛亂並不是真的叛亂’。
或者說,它可能真的叛亂過,但後來就不純粹了。
“僅僅是失控的話,它們的確有可能會變成這種只知道摧毀、只知道破壞的殺戮機器,”
“可這‘建設’、‘延續’乃至於‘維護’...說實話,這感覺不像是一幫叛亂智械能自發進行的事情。”
“我覺著吧,要麼就是這些叛亂智械出於某種我們暫時不瞭解的原因,升級換代了,”
“可能是進化成了某種更新的東西...就,你懂我意思吧?這種失控智械沒了底層協議約束,弄不好就會自我迭代了;”
“如果不是的話...我還有一種猜想:”
“會不會,眾星邦聯的人,沒有死透?”
“當然,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的文明肯定是已經毀滅了。”
“但是,都那個級別的大佬了,有點殘餘的渣滓苟活起來了,不也很正常嗎?——俺們那嘎達的網文全都這麼寫的,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嘛!”
蘇文緊了緊掌中的纖手,多少有些猶疑地猜測著。
“如果是這種可能性的話,它們說不定就不太好對付了。”
“以防萬一,我讓腓特烈那邊安排好,提前準備一些援兵?”
光輝看著他的表情,斟酌道。
“也好,這就很穩妥了。”
“果然還是光輝你最靠得住啊。”
蘇文看看自家老婆沒什麼明顯表情的俏臉,眼珠子一轉,
估摸著可能是今天‘糖分’攝入不足,主母殿下的愉悅值不太高...
熟門熟路地伸出賊手一摟,溫聲軟語地貼在人妻耳畔說了一陣體己話。
光輝果然眉開眼笑起來。
“我不靠得住,你還想靠誰?”
“氣死我你就開心了,個沒良心的玩意兒。”
“哪有,哪有氣,不存在的嘛!”
“我們家光輝女士對我有多好,我還不知道?要掏心掏肺給你看看你才相信嘛。”
“呸,不要臉的東西,誰樂意看你那黑心腸,一肚子壞水...”
“哦?那意思是想看點別的?...看點好康的?”
“哎呀你要死啦,太陽都沒下山的,你在外頭講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
光輝臉色酡紅地靠在蘇文身上,拼命地一陣亂拱,
故意把掛滿幸福笑容的臉頰埋到狗男人脖窩裡,不讓這得寸進尺的人看到,
“成天就惦記著這個....色鬼,色死你算了!”
不得不說...
熱戀之中的女人,好像都這樣。
一邊歪比著便宜老公這一臉死相,一邊又死鬼寶貝地磨嘰個不停。
現在已經是傍晚,太陽早已西沉。
昏暗下來的天幕之中,那些碩大無朋的太空結構顯得愈發顯眼,如同傳說中的天宮一般。
兩人漫步在新城海岸線的步道上,遠遠地可以看見一艘龐大無儔的戰列艦從海灣中駛過。
水線上的側舷,帶著bb-62的舷號。
“嗚————”
似乎是注意到了蘇文兩人,那高昂著四零六巨炮的重甲戰列艦,拉響了汽笛示意。
蘇文無語地扭頭望去,
便看見在前甲板上,某個藍髮傻大姐打扮得跟棵聖誕樹似的、渾身纏滿彩色燈帶,在帶著一幫白鷹小蘿莉們載歌載舞。
“這憨憨,馬上都元旦了,還擱這過聖誕節呢?”
蘇文面無表情地看著衝他們瘋狂揮手的新澤西。
“她的原話,年底全是節,過啥不是過。”
光輝同樣面無表情地望著那個方向。
彷彿對新大陸癲佬們的腦回路已經徹底絕望了。
“...挺好,我要是資本家,能給這種員工氣得咳血三升。”
蘇文聳聳肩說道。
這整一個摸魚怪啊,跟他上輩子一模一樣的。
幸好他不是資本家——起碼在面對自己的後宮姑娘們的時候不算是。
“她怎麼開心就怎麼玩唄,別亂開銀趴嚇到姐姐就是了。”
“說的好像她們想開銀趴,不喊你就有得開一樣,”
光輝哼哼唧唧地摟著狗男人的腰,摟著摟著就黏到一塊兒去了,
嘴裡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