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主星,茶會花園。
“這麼說,你和‘姐姐大人’談妥了?”
回到主星上之後,蘇文和光輝稍微講了講在藍星上發生的事情。
換來了後者似笑非笑的目光。
“這...她不清楚我的情況,你還不清楚麼?
這都兩世為人了,也談不上什麼‘姐姐大人’不‘姐姐大人’的,”
蘇文一個頭兩個大,
“你們那邊怎麼相處...我覺著吧,還是各論各的比較好。”
“具體的什麼彎彎繞繞,也不用急著和她說。”
“等她能夠接受這裡的情況之後,估計也就能接受咱們家這種混亂的家庭關係了。”
“...好吧,您心裡有主意就好。”
光輝學著蘇文的樣子,很俏皮地聳了聳肩。
什麼也沒有再說。
對指揮官的那點花花腸子,她是早就心知肚明的。
同樣。
對於指揮官那種‘人類式的矜持’,或者說難聽點‘無意義的面子’,她同樣也是心知肚明的。
她從來都不覺得蘇文的花心是一個缺點。
最起碼,在心底裡她不會這麼認為。
光輝會在這一點上耍一些小心思,藉此拿捏蘇文、好讓他在某些不足為外人道也的事情上稍稍滿足她、滿足她背地裡異常充沛的情慾...
...但她其實並沒有什麼真的對此很不滿的想法,只不過是夫妻之間的些許情趣而已——就像她也很清楚,蘇文同樣對此心知肚明、是在默契地配合著她的‘索求’一樣。
——只要說些怪話,倒點酸水,晚上就能被補償心理發作的指揮官按在床上寵愛一整晚,這種好事上哪兒找啊!
像那些榆木腦袋一樣的德國人,就不懂這裡面的奧妙了。
平鋪直敘,相敬如賓,難道就能得到好處了麼?
不能!
光輝很清楚。
蘇文這種鋼鐵直男,就是吃套路不吃直球的。
腓特烈覺得在辦公室裡亂搞上下級關係,影響不好。
平日裡和蘇文在公開場合見面的時候,哪怕周圍沒人,也都很剋制很保守。
以至於這麼長時間過來,別說吾妻,新澤西和蘇文都混熟了,她就還只停留在牽牽手、說點開心話的‘青少年模式’範疇內。
...這種行為在光輝看來,就屬於純純的腦子有包。
對付鋼鐵直男,你都不上套路。
怎麼地,是指望他能自己開竅、指望鐵樹開花麼?
她也不相信這德國佬真有多純潔:
搞笑呢,心智人形對靈魂宿主有純潔的男女感情?
你還不如說天底下有不饞獸人的精靈女騎士!
腓特烈都知道找機會牽手、隔三差五琢磨著約會了,難道還不夠動機不純的麼?
本著過來人的思維,光輝大人對此格外不屑:
色批和鋼鐵直男的量子糾纏態,哪裡是那麼好對付的。
沒有情趣的日耳曼人,段位還差太遠了。
就是和他攜手漫步街頭一整天,回頭頂多也就是把自己給自我感動到文青病現場發作,
狗東西白天壓完馬路,晚上扭頭就忘——畢竟是帝國元首麼,隨便來個小卡拉米遞兩副摺子,他隨手翻一翻,立刻就得事業心爆發,直接忘掉感情生活了。
好像之前的海誓山盟,都是從狗嘴裡吐出來似的。
相反。
對付指揮官這種色批,上手還不如上腳呢。
都用不著多,從辦公桌下撩上一撩,狗東西自己就得饞雪糕饞到晚上睡不著覺...
話說在蘇文的性癖這方面,光輝也算是經驗豐富了。
至於其他人...啥也不是!
活該咱們皇家人形吃肉喝湯、她們連個洗腳水都混不上!
...好吧,不得不說,光輝女士的腦回路其實和蘇文一樣,都是暗藏清奇結構的。
但清奇歸清奇,她的一切出發點,都是相同的。
蘇文忙著種田,只想要一個安寧的後宅。
光輝同樣如此。
只不過是,雙方對‘什麼樣的後宅才算最好’的理解,並不相同而已。
蘇文覺得,維持現狀就挺好。
話說他一個前世三好社畜、今生五好學生,哪見識過這個?
皇家大小姐+皇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