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當天晚上,齊先懼就前來向王耀彙報訊息。
“王先生,照片上的女人五天前曾出現在河西機場,迎接她的是一位叫武書萱的女人,至於後來去了什麼地方,我還在繼續追查。”齊先懼恭敬地說道。
王耀聽到武書萱這個名字臉上露出一絲愣然。
在王耀記憶中,大學時期武書萱沉默寡言,有一些孤僻,朋友很少,蕭若俞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蕭若俞既然來了河西,跟武書萱見面倒是合情合理。
王耀對著齊先懼說道:“多謝齊長老,這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王先生客氣了,能給王先生辦事,是我的福分,人情不敢當。”齊先懼笑著說道。
接著就把武書萱地址告訴了王耀。
王耀看了地址一眼,表情有些古怪。
動力嗨吧!
“你確定武書萱在動力嗨吧?”王耀看著齊先懼問道。
齊先懼道:“千真萬確,我怎麼敢拿這件事騙您?”
王耀心裡一陣無語,在他印象中,武書萱一直是個很文靜的女人,跟這種喧鬧的場合完全不搭邊。
“王先生,要不要我這就讓人把她帶過來?”
齊先懼問道。
王耀說:“不必了,我自己過去。你去忙你
的吧。”
“好勒。”
齊先懼恭敬地退下,臨走前還說:“王先生如果還有什麼需求,儘管通知我。”
王耀出了酒店後,來到了動力嗨吧。
動力嗨吧是河西最著名的嗨吧,人氣一直很火爆。
王耀來到嗨吧之後,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點了一杯酒,然後看向舞池中間。
只見舞池中間,身高腿長的武書萱正在裡面瘋狂的扭著腰肢,甩著頭髮,十分奔放!
現在的武書萱,穿著一件高腰的體恤,盈盈一握的腰肢,雪白的肌膚,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下身則穿了一條過膝的裙子,一米二的長腿上套著黑絲,非常的養眼誘人!
舞池中間,不少男子都向著武書萱靠攏,有的想借著舞姿靠近武書萱,想來一點近距離接觸或摩擦,但是都被她輕易避開。
以王耀的目光自然能夠發現,武書萱的躲避中隱藏了一套身法,應該是一位實力不錯的修煉者。
“真沒想到,以前這麼文靜的一個女人,細胞裡面竟然有這麼暴躁的基因。”王耀抿了一口酒,表情有點不自然。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相信,武書萱會這麼瘋狂。
王耀對著酒吧服務員招了招手,指著舞
池中的武書萱,道:“去把她叫過來,就說是故人想見她。”
說著還拿出一張百元鈔票給服務員小費。
服務員對於王耀的小費嗤之以鼻,道:“先生,你恐怕不知道吧,想跟武小姐搭訕的人多了去了,像你這樣的藉口,都已經爛大街了!”
顯然,武書萱是這裡的常客。
王耀摸了摸鼻子,道:“我真的是她朋友,你去跟她說一聲。”
服務員翻了個白眼,十個有九個都是這樣說的,他才不想去,而且別人給的小費都是上萬。王耀給的小費才一百塊,服務員心裡一陣鄙視。
正在舞池中間的武書萱好像察覺到有人在關注自己,在人海之中竟然一眼就發現正在關注她的王耀。
她表情微微一怔。
王耀見她發現自己了,衝著她露出了一個笑容。
“我知道你會來找我!”
武書萱已經走了過來,對著王耀說道。
旁邊的服務員看到武書萱跟王耀真的認識,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然後識趣地離開。
王耀笑了笑道:“好久不見,沒想到你變化這麼大。”
武書萱道:“人總是會變的,不過讓我意外的是,你竟然一點也沒變。”
她打量著王耀,道:“你來西
河找我,是想找若俞?”
王耀點點頭,道:“沒錯,她來河西了,處境有點危險,你如果知道她的下落,還請告訴我。”
“得了吧,王耀!”
武書萱眼裡露出一抹嘲笑,道:“若俞為了躲你,都跑到了河西了,你還像癩皮狗一樣跟到這裡來,你能不能有點志氣?”
武書萱道:“但凡你有一點出息,若俞會一個人跑到河西?”
王耀一愣,道:“書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