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張劍,是武天龍的小徒弟,比坦克晚十幾年入師門,排名比較靠後。
不過他不是從西涼山出來的,而是上京本地人,用的是自己真名真姓,家境也不錯,交了幾十萬學費才入門的。
因此深得武天龍喜愛,小時候他的武功都是坦克教的,但在武者協會地位卻比坦克高。
之前每次武者協會舉辦武者大賽,坦克都把他打得鼻青臉腫。
所以坦克叫他手下敗將,並不過分。
至於在暗界榜上的排位,比坦克要落後上幾十名,兩人實力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張劍早就聽說過坦克投靠了姜炎,但沒想到這小子敢直接出
手。
要知道他們現在可是為市總服務,代表的是趙市總。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武界的叛徒,孬種!”張劍冷笑道。
坦克並不擅長言語,只是冷冷說道:“你是走狗,我是叛徒,大家都彼此彼此,我只能告訴你,敢對姜夫人不敬,你們就得死。”
“我代表市總,你敢動我嗎?”張劍吼道。
坦克舉起長劍,說道:“你有種試試看,哪怕碰兩位女士一根汗毛,我就將你劈成兩半,手下敗將。”
“你特麼再叫一句我手下敗將。”
張劍拔出槍,發出無能狂怒。
他信奉功夫再好,一槍撂倒。
“手下敗將!”
“你特麼!”
其他的護衛們,地位比坦克不知道低到哪裡去了,看到他這一身刀槍不入的黑鎧甲,哪敢輕舉妄動。
他們確實有槍,但現在派不上用場啊。
“隊長,子彈打不穿他的鎧甲。”手下提醒道。
周芷溪見這劍拔弩張的陣勢,小聲說道:“詩詩,你去叫姜炎,我在這守著。”
“嗯,好!”
駱詩詩剛轉身,天心醫館裡面就傳出姜炎的聲音。
聲音不大,但極具穿透力,外面的人群那麼嘈雜,卻聽得一清二楚。
“市總夫人,我是姜炎,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第一,給剛才被打傷的病人和家屬賠償道
歉,讓你的護衛全部滾蛋,你便可以進來。”
“第二,我將你們,以及上京帶來的僕從,全部拉入醫界黑名單,以後在江州沒有人敢救治你們,你也不許踏入我天心醫館一步。”
市總夫人孫娜娜,此刻就坐在中間的一輛車裡。
她也把姜炎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人群中頓時激動了,來了信心。
“姜神醫發話了,看他們怎麼下臺。”
“這幫人跑到我們江州來,還敢這麼囂張。”
“打了人就得賠錢。”
姜炎之所以讓他們賠償,就是考慮到實際。
因為現場的病人都是窮苦人家,尊嚴遠沒有金錢重要,不然也
不會每天來等免費治療名額,要知道被抽中的機會只有千分之15。
有了錢,他們就不用等,可以花錢做普通治療。
護衛隊長見引發群怒,便走到孫娜娜車邊,問道:“夫人,現在怎麼辦,要不要直接衝進去,把姜炎抓來問罪。”
孫娜娜畢竟是孫家出來的,雖然以前當過大明星,現在只是家庭主婦,但見識可比這幫人強多了。
老公雖然是市總之高位,但在家庭裡,她和趙東來是平起平坐的。
“你衝得進去嗎,周芷溪那蹩腳的飛針術,都能命中你,你那坦克師兄,會把你打得屁滾尿流吧。”孫娜娜沒好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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