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授笑了笑,說道:“那你知道打敗胡青牛的姜炎,可以同時為百人,甚至千人診脈嗎?”
教室裡頓時就炸鍋了,這根本不可能。
臺下的姜炎也很意外啊,這事兒張教授咋知道的?
估計是十萬醫者赴江州支援的時候,一些在天心醫館坐診的醫生們傳出去的,畢竟上京大學培養的醫學生多。
就連龍葵都難以置信地看著姜炎,論懸線診脈,她爹就是高手中的高手。
但也未必能同時為百人診斷吧,那不僅需要功力,還需要速度,很容易出現誤診的。
姜炎卻只是淡定地朝龍葵笑了笑,一副不問功與名的逼格。
對於醫聖級修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嘛。
“哈哈,我說張老師,您就繼續吹吧,姜炎這小子絕對是浪得虛名。張家被全國通報處罰,你貴為張家人,卻為那小兔崽子說話,難怪在家裡沒地位。”上官傑回道。
張教授被學生這麼說,顏面掃盡。
他推了推老花鏡,不想跟這小子廢話,上官傑平時就不怎麼來上他的課,今兒純屬來搗亂的。
“上官傑,我跟你講話就是對牛彈琴,你要是不想聽,就出去玩吧,反正你也不用擔心畢不了業,找不到工作,別影響其他同學,他們可沒你這麼好的家世。”
本來只是老師對學
生很正常的一句話,卻讓上官傑覺得自己顏面掃地。
他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大聰明,需要靠家裡嗎?
上官傑拿起桌上厚厚的書本,走上講臺,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就朝張教授砸過去。
張教授年紀大了,反應沒那麼敏捷,距離也太近,直接被砸中臉,老花鏡都掉地上來了,鼻血直飈。
“你特麼的給臉不要臉,說誰是牛呢?”上官傑吼道。
學生們都看傻眼了。
臥槽,這貨連老師都敢打。
龍葵站起來,吼道:“上官傑,你特麼是不是瘋了,以為學校真的不敢處罰你嗎?”
“龍葵,不管你的事,這老東西膽敢
罵我是畜生,我就不能砸他嗎?”上官傑囂張地說道。
張教授在地上到處摸眼鏡,說道:“我一定會找校長告你狀,大夏古訓,尊師重道,你竟敢當眾羞辱師長。”
“你算個屁啊,校長是我三叔,告去吧。”
上官傑故意將眼鏡踢下講臺,張教授完全看不見。
學生們也沒有一個敢撿起來,敢怒不敢言,雅雀無聲。
膽小怕事的周芷溪,此刻也看不下去了,說道:“老公,你是大夏醫界督察使,有權利管這個吧,這幫世家子弟太不是人了。”
“應該有。”
龍葵剛想要站起來去幫教授撿眼鏡,姜炎卻先站起來了
,說道:“我去吧!”
只見他從講臺中間走下去,撿起地上的眼鏡遞給張教授。
上官傑瞪著姜炎,吼道:“你給老子放回去,否則我一針射爆你的命根子。”
“有種你試試。”姜炎冷笑道。
他根本不弔照這貨,等張教授接過眼鏡戴上,才說道:“張教授,告訴我校長的電話。”
張教授不想連累這個勇敢善良的年輕人,說道:“算了,我去找校長理論吧,你就別摻和了,會惹上麻煩。”
“貴為大夏醫界督察使,我會怕麻煩嗎?”姜炎笑道。
張教授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督察使?少觀主委派的督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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