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淵。”
司徒帥淡然:“你覺得我強人所難是嗎?”
“好。”
司徒帥又繼續道:“既然你覺得我強人所難,那我讓你看看,我如何不強人所難。”
說完。
他直接向後院密密麻麻的上百位僧人看去,當看到這些僧人,司徒帥眼神冰寒,那一隻宛如天地聖足一般的大腳再次準備向地上跺去。
“等一下!”
智淵大師趕緊阻止:“好!這位施主,我讓他們退去,還請您不要出手。”
智淵不能不阻止,司徒帥明顯就要跟這些普通僧人動手了,以剛才司徒帥的實力,他若動手,這些僧人不受傷才怪。
話畢。
他趕緊衝著後院所有僧人大手一揮:“眾僧聽令,全都退回大殿,繼續朗誦經文。”
“這…”
百名僧侶皺眉:“智淵方丈,可他們…”
“無妨。”
智淵方丈:“這裡的事情,我會解決,你們先回大殿誦經吧,代我向佛祖道歉,寬恕我剛才做的事。”
“阿彌陀佛。”
眾僧梵音,雙手合十:“是,智淵方丈。”
說完。
百名僧人趕緊將剛才被秦楓城打飛的二十多個僧人抬起,匆匆離開了後院。
看著百名僧人離開,智淵方丈再次向司
空帥看去:“施主,現在我讓他們離開了。”
“好。”
司空帥點頭:“既然眾僧已離開,你也別耽誤時間,把他交給秦小先生吧。”他指著甄大山。
“??”
智淵怔了:“你說什麼,讓我把眾僧退去,然後就是讓我把我師侄交給他?”
“沒錯。”
司空帥點頭:“這個人是秦小先生要的,所以你必須要交。”
“你!…”
智淵方丈大怒:“施主,你欺人太甚,我原以為你讓我把眾僧退去,是想和平解決這件事,結果你卻欺辱我?”
“欺辱你?”
司空帥冰寒:“智淵,你錯了,我這不是欺辱你,我這是在保護你,我告訴你,秦先生的話,誰都不能不從!”
“誰若不從,必死無疑,所以你若再袒護他,沒人能救的了你,就連你那個雷隱寺的師兄,也救不了你。”
“你!…”
聽到‘雷隱寺’三個字,智淵高僧大驚失色:“你…你怎麼知道雷隱寺?你是什麼人,你認識我師兄,或者我師尊?”
智淵驚呆,他沒想到司空帥竟然一口就能說出他來自雷州雷隱寺。
要知道,這個身份,他誰都沒有說過,就寺廟的人都沒說過,眼前這個紫袍男人
是如何知道?
看著智淵大驚,司空帥依舊平靜:“我不認識你師兄,我也不認識你師尊。”
“……”
智淵臉色難看:“那你為何…”
“你聽我說完。”
司空帥繼續:“我雖不認識你師兄或者你師尊,但我認識你師祖弘澤大師。”
嘶!——
一句話瞬時讓智淵倒吸了一口氣:“你說什麼,你說你認識我師祖?”
“啪!——”
司空帥二話不說,直接扔出來一串佛珠,佛珠是手腕珠串,上面是由紫檀而做:“你看看,你認不認識這串珠子。”
智淵高僧兩眼瞬時瞪大,他緊緊盯著手中的珠串,整個人的身子都顫抖起來。
“弘澤珠串!”
智淵顫抖:“這是師祖的弘澤珠串!”
“噗通!——”
一聲悶響,智淵高僧,手捧珠串,直接跪在地上:“施主,恕小僧愚昧無知,不知您是弘澤師祖之友,還請施主原諒!”
智淵不得不跪地,見“弘澤珠串”,如見弘澤師祖,若對“弘澤珠串”不敬,那便是對弘澤師祖不敬。
“好。”
司徒帥點頭:“既然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了,那你還不趕緊退下,將這個人交給秦先生?”
“你也不必自責。”
司
徒帥繼續道:“因為你這個師侄,罪惡多端,十惡不赦,他這種人,遲早會被抓拿歸案。”
“秦先生和這位姑娘,就是長官,專門抓他的人。”
聽到眼前這個少年和這個姑娘是警察,智淵高僧這才明白,甄大山確實犯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