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璐思想著這一連串的問題,終究是沒有睡好覺。
第二天她頂著一個大大的黑眼圈,去上班。
結果才到戰氏大廳,就聽到周圍有人在議論:“出事了,有人在天台上要跳樓。”
“啊?什麼情況?”
“據說是戰氏工地上的一個包工頭,控訴中間有人吞了他的錢,過來討說法的。”
“戰總知道了嗎?”
“好像已經有管事的上去處理了。”
“走走走,我們也過去看看。”
江璐思跟著那群人一起擠進了電梯裡。
因為電梯裡實在太擁擠了,再加上她昨晚沒睡好,有些精神不振。
江璐思竟然忘記按電梯的按鍵了。
待到電梯門一開啟。
她就跟其他人一起推推攘攘的出了電梯。
抬頭才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天台。
她身邊的人全都往天台圍滿人的那邊奔去,像是去看熱鬧的。
而原本送他們上來的電梯,這會已經下去了。
其他電梯還卡在中間樓層,一時半會也上不來。
江璐思等著無聊,索性也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她擠進人群中間。
果然就看到一箇中年男人正站在天台邊緣,正情緒激動地喊著:
“我要見戰時耀!”
“戰氏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
“讓你們戰總過來跟我談!”
戰氏負責此事的管事吳濤,正在人群中跟他談判:
“戰總日理萬機,不可能為了這點小事見你!你不就是過來要錢嗎?給你錢就是了!你趕緊下來,別再鬧了!”
吳濤一副瞧不起人的嘴臉,鄙夷地瞪向中年男人說道。
“這不是錢的事!”
中年男人狠狠地強調。
“必須讓你們戰總過來親自跟我談,否則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他說完步子又往前邁了幾步。
其他人都嚇了一跳。
生怕這個中年男人真跳下去,鬧出人命。
可吳濤的卻絲毫不以為意:“你不是想跳嗎?跳啊!”
“你別逼我!”中年男人聲音在顫抖。
吳濤冷冷地嗤笑:“有本事你就跳,我看你根本就沒這個膽,不過是想故意鬧事訛錢……”
他把話說的很難聽,似乎是根本不在乎這個中年男人的生死。
彷彿他跳不跳樓都與他無關一樣。
中年男人被逼到了極限,簡直忍無可忍了。
“你……到底要不要叫你們戰總過來?”
吳濤板著臉,態度冷漠又堅決:“我再說最後一遍,戰總是不可能過來的,你別想用跳樓這一招來脅迫我們,不可能!”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
眼底掠過一抹濃重的猩紅,宛若咆哮的深海般翻湧著滔天的巨浪。
江璐思眼瞧著他已經被徹底激怒了,心裡預感到不妙。
這位戰氏的管事,根本不是在勸他,而是在激他。
激得好也許這個男人就自覺放棄了,承認自己慫,沒膽。
可激得不好,也有可能適得其反。
正當江璐思捏一把汗的時候,中年男人突然冷笑一聲。
他眸子裡有著蝕骨的蒼涼,彷彿已經絕望到了極點。
“你說的很對,用跳樓這一招來脅迫你們,肯定是不可能的……”
他說到這裡頓了一下,臉色扭曲的可怕。
“我看得讓你們戰氏的人見見紅,死傷個一兩個,這事才會引起上面的人的重視。”
他說完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尖銳地匕首,朝圍觀的人群衝去。
“啊!”
尖叫聲四起。
所有人都沒想到,剛才還在天台上鬧著要跳樓的男人。
這會突然改變主意,決定要傷人、甚至是殺人了。
剛才圍觀的人群,皆惶恐地逃竄。
生怕自己被這個已然瘋狂地中年男人逮到,捅幾刀。
江璐思被身邊不知是誰拌了一跤,摔倒在地上。
等她爬起來的時候,那名中年男人已經持刀來到她的面前。
其他人見中年男人已經擒住了江璐思,又都定住不動了。
紛紛慶幸不是自己被抓,成為這個中年男人的人質。
“你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