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山目光灼灼,緊盯著吳天宇問道:“知道他有這種習慣的人多不多?”他的聲音略微有些急促,額頭上的青筋微微跳動,顯示出內心的緊張與急切。
吳天宇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才回答道:“大概,似乎並不少。”他的語氣不太確定,眼神有些迷茫。
廖小山緊接著問道:“那次諸葛七雪請的客人多不多?”他的身體微微前傾,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吳天宇回答道:“客人雖然不少,能被諸葛七雪請到後面去的人卻沒有幾個。”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努力回憶著當時的情景。
廖小山追問道:“有哪幾個人?”他的聲音愈發急切,彷彿這是解開謎團的關鍵。
“除了我們之外,好像只有七海的孫有錢總鏢頭和陳一劍。”吳天宇說道,他的目光有些遊離,似乎還在腦海中搜尋著更多的細節。“別的人我都記不太清楚了。”
廖小山的眼神變得更加犀利,繼續問道:“仇大俠去方便的時候,孫總鏢頭和陳一劍在什麼地方?”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吳天宇說道:“孫總鏢頭還在,陳一劍卻早就帶著個大美人回房去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似乎對陳一劍的行為有些不滿。
廖小山早就發覺自己的心又開始跳得很快,彷彿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一般。他一直握緊雙拳,用盡全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沉住氣問:“仇大俠和陳一劍之間有沒有什麼過節?”他的聲音雖然儘量保持平靜,但仍能聽出其中的一絲顫抖。
“沒有。”吳天宇毫不考慮就回答道:“非但沒有過節,而且還很有好感。”他的回答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
廖小山再次問道:“仇大俠去世後,陳一劍是不是就帶著那位美人走了。”他的目光緊緊鎖住吳天宇,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
吳天宇說道:“第二天就走了。”他的聲音平靜,卻在廖小山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廖小山繼續問道:“你見過那個美人嗎?”
吳天宇說道:“沒有,我們喝酒的時候,美人並不在場,陳一劍從不帶身邊的美人出現在應酬的場合。”
廖小山站在原地,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種種線索在他腦海中交織纏繞,卻始終無法拼湊出一個清晰的真相。夜晚的風悄然吹過,吹亂了他的髮絲,卻吹不散他心頭的迷霧
柴雲麗很快就適應了東方研究室的工作,她就像一顆投入新土壤的種子,迅速地生根發芽。每天,她都懷著滿滿的好奇和熱情投入到工作中,那明亮的眼神裡充滿了對新知識的渴望。她非常的吃驚,想不到東方研究室做的東西如此新奇獨特,她別說見過,很多東西她以前都沒有聽說過。那些精巧的儀器、複雜的圖紙和神秘的實驗,彷彿為她開啟了一扇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門,讓她的眼界大開。
這裡的一切都與她過去在雙龍鎮賣豆腐的平淡生活截然不同。曾經,她的日子是在那小小的豆腐攤前度過,日復一日地重複著簡單的勞作。而如今,在這個充滿創新和挑戰的研究室裡,每一刻都充滿了驚喜和未知,比她在雙龍鎮賣豆腐可是有趣多了。而且東方給的工資還不低,這讓她的生活有了更堅實的物質保障。還有那舒適的住處,讓她在忙碌一天後能有一個溫馨的港灣休憩。
現在就算想趕她走,她都不會走了。這裡已經成為了她新的夢想之地,她渴望在這裡學習、成長,探索更多未知的領域。不過她心裡還是不踏實,每當夜深人靜,她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思緒就會不由自主地飄向遠方。
還是在擔心,擔心廖小山,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他是否安全?是否也在想念著自己?那牽掛如同蛛絲,輕輕地纏繞在她的心頭。
這時東方和白飛飛走了進來,研究室的門被輕輕推開,陽光隨著他們的身影一同灑入。白飛飛是來看柴雲麗的,她那活潑的身影如同春天裡的一隻彩蝶,輕盈而充滿活力。她過來看看柴雲麗能不能適應東方研究室的環境。
白飛飛一看見柴雲麗就開口問道:“柴姐,怎麼樣,還習慣嗎?”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山間的溪流,帶著滿滿的關切。
柴雲麗一看是白飛飛,立即回答道:“飛飛小姐,我很習慣,這裡很不錯,很多新的東西,我非常喜歡這裡。”她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笑容裡有滿足,有感激,還有對未來的憧憬。她的目光真誠而熱烈,彷彿要將內心的歡喜全部傳遞給白飛飛。
白飛飛走上前,輕輕拉著柴雲麗的手,說道:“柴姐,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