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嗎？”
因為現在這裡沒有什麼外人，王俊美也早就知道自己和林永歌的關係，再加上林永歌此時的心情顯然比之前要好很多，所以張一凡就直接叫他林叔了。
這麼多年來，都是這麼叫的，早就已經習慣了，要讓他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管林永歌叫林主任，他總覺得有些彆扭。
在這種情況下，林永歌確實也沒有去計較張一凡對自己的稱呼，不過嘴角卻抽搐了下。
心想：這小傢伙，怎麼都是問這種為難人的問題，就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嗎？這種問題說實話的話，就會顯得很沒面子，說謊話的話，良心又會過意不去。
無奈地在心中嘆了口氣，輕咳一聲，說道：“我沒有進入過自己的意識空間，也沒有聽說過意識空間是什麼樣子的。”
說到這，林永歌似乎想到了什麼，話鋒一轉，接著道：“不過，據說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即便是普通人，也有可能進入自己的意識空間。但具體是什麼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雖然早就料到林永歌應該是沒有進入過自己的意識空間，但張一凡心中還是抱著一絲希望，期望著能夠獲得一些有用的資訊，可現在看來，事情並沒有如他所願。
至於林永歌最後說的那個特定的情況，在張一凡看來並沒有多少價值，因為根本就不知道要達到那種情況需要符合哪些條件，完全找不到切入點。
再怎麼說，林永歌都是初級魔法學院的教導主任，他都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進入意識空間，自己就更加沒有頭緒了。
看來，要想進一步探索關於意識空間的詳細情況，真正比較切實可行的辦法，還得是把目標放在高階魔法學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