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禮數,也不知道你父母是怎麼教你的。”
這句話讓坐在後面的石長老臉色一黑,石長老雖然不是石文昌的父母,但石文昌也是石家的人,他這句話無疑就是在打石家人的臉,石長老氣得臉色有些發黑。
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被大長老一個眼神制止了,石長老嘴角抽搐,他向來聽大長老的吩咐,只好把滿肚子的怨氣又咽了回去。
石文昌被說得臉色脹紅,被這麼一頓劈頭蓋臉的教訓,他也不敢再說什麼,石文晝冷冷的注視著面前的葉凡,已經對眼前的這小子恨之入骨了,兩個人如今的關係已經順利的達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
石文晝冷笑一聲,突然開口說的:“好,你竟然要跟我押賭注,那我就跟你押,省得你再找藉口不跟我上對戰臺1
既然石文晝自己都答應了,大長老與二長老自然也欣然同意。
二長老依舊用不鹹不淡的口氣說道:“至於你想要的裁判,就由我來擔任了。”
萬事俱備了,二長老倒要看一看這小子還能折騰出什麼么蛾子來,葉凡點了點頭,裁判這個職務本就是由宗門的管理者擔任,二長老身為最上層的管理者,自然有擔任這個職務的資格。
石文晝再也不想耽誤下去,冷著一張臉朗聲說道:“你想要押什麼賭注?”
葉凡挑了挑眉蹙起眉峰思忖了片刻:“你身上有七百個宗門貢獻積分嗎?”
石文昌聽得哈哈大笑,挺直了胸膛不加掩飾的說道:“這小子肯定會被我哥打成殘廢的,我哥可不是那種善男信女,這小子之前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又那麼自以為是,若是不給他好好教訓的話,那豈不是讓這個小子小看了我們,也小看了內門弟子1
趙百川滿臉擔心的拽了拽孔陽則的袖子,壓低了聲音在孔陽則的耳邊說道:“葉凡師兄怎麼就答應下來了,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孔陽則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沒聽見剛才葉凡是怎麼說的?是他自己提出來,各個方面都要比石文晝優秀,光耍嘴皮子沒有意義,他想跟石文晝上對戰臺,他既然這麼說,那就有一定的把握。”
趙百川有些無語,扭曲著一張臉,撇了一眼孔陽則:“我覺得剛剛葉凡師兄就是說著玩兒,估計他也沒有想到大長老與二長老會插上一腳,讓他們兩個真的上對戰臺,他就是想刺激一下石文晝而已。”
孔陽則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沒有去看趙百川的表情,而是自顧自的說道:“看來你真的不瞭解葉凡,算了……說再多又有什麼用,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馬上就要上對戰臺了,到底會怎麼樣一看便知。”
好在點兵點將臺第二個圓臺就是專門為弟子提供對決的地方,上面插滿了陣旗,可以防止戰鬥餘波擴散,且這個對戰臺要比賭鬥臺的對戰臺還要大上一些,就算在裡面打的天翻地覆,面積也足夠了。
葉凡抬頭看了一眼對戰臺,突然開口說道:“我這個月的賭鬥還沒有進行,請問各位長老我與石文晝的這場戰鬥,能不能算賭鬥?”
葉凡的這句話讓不少人為之一愣,這個小子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都這種時候了,竟然還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大長老現在一心想著讓石文晝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不管葉凡提出什麼樣的請求,他也一股腦地應了。
“可以!這場戰鬥就當是你與石文晝之間的賭鬥了,可以抵消你這個月本應該參加的戰鬥。”
葉凡點了點頭,十分誠懇的抬起頭,望向第一個圓臺上站著的眾位長老,再次開口說道:“既然是一次賭鬥,那是不是應該提前押上賭注,最好也有一個裁判在。”
此話一出,嗤笑之聲此起彼伏,不少人都像看怪物一般看著葉凡,他還真是跟正常人的思維不在一個頻率上,而且如此較真兒。
大長老的嘴角抽了抽,他覺得眼前的這個小子就是在得寸進尺,如果不是情況特殊,他絕對懶得看這小子一眼,而且還會讓人狠狠揍這小子一頓,讓他腦子清醒清醒。
大長老冷冷的撇了長孫長老一眼,都怪十一長老眼光有問題,選了這麼一個奇葩在這兒膈應他。
石文晝氣的臉色脹紅,雖然他答應了與葉凡上對戰臺,可這小子如今的所作所為,卻好像篤定了自己一定會贏,所以要佔的便宜都要佔上,這種行為就是在變相的羞辱他。
石文晝嘴角抽搐:“你竟然還要押賭注?還要讓裁判過來!臭小子你還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1
這些話讓葉凡覺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