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繃帶,簡單的纏了一下,感覺身上沒有其他的異樣,才把視線放到了剛剛的那條毒蛇上面。
這條毒蛇渾身綠油油的,顏色青碧,就連腹部也是淡淡的綠色,渾身沒有一絲雜色,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工藝品,而不是一隻真實的動物。
“看上去還挺好看的,只可惜不沒有毒性,藥用價值估計也不大。”
顧晚舟一邊把這條好看的毒蛇收起了,一邊嘟囔著道。
而那個南蠻人是似乎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渾身一動不動,只有眼珠子隨著她的動作而轉動。
顧晚舟看了看一地的毒蟲,想著怎麼收集的時候,猜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小弟。
看到他一副呆滯的樣子,還以為他中了毒,“來讓我看看你是被什麼咬了,我這裡有解藥。”
顧晚舟露出了一個和藹的笑容,衝著那個南蠻人走過去。
那南蠻人看到她走過來,猛地回神,忽然衝著她跪了下來,不停地磕頭,神情虔誠,嘴裡唸唸有詞。
只不過他又開始說嘰裡咕嚕的南蠻話,顧晚舟一句也聽不懂。
“起來,我不是說不能跪我了嗎!”
她現在的靈魂是一個純粹的現代人,對於磕頭這件事,有一種本能的排斥。
那南蠻人聽了,才停止了磕頭,不過卻沒有站起來,依舊恭敬地跪著,嘴裡吐出了一個顧晚舟能聽懂的詞語,“月仙。”
“什麼?”顧晚舟一頭的黑線,“月仙是誰?”
她能猜測的出來,能讓這個南蠻人如此的恭敬,可能和當地的神靈或者信仰有關,可是為什麼要對著自己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