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異樣。
顧晚舟有些不放心的用食指戳戳燕嘯然的匈膛,小聲的問道:“你真的有把握,他可是我遇害的唯一證人,如果他死了,我就白白遭受一場驚嚇了。”
他們是在白骨夫人的地盤上,母親肯定是偏心自己的女兒,如果他們人證物證俱全還好,但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白骨夫人一定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燕嘯然捏住那根作亂的手指,然後握在了手中,低著頭幾乎要貼在她的耳邊,低聲道:“放心,本王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更不會讓你白白的受委屈。”
溫熱的呼吸噴在耳垂和脖頸上,顧晚舟感覺自己半個身子都是麻的,幾乎要忍不住掙動起來。
她強忍著自己的沖動,“那就好,你離我遠一點,我受不了。”
“哪裡受不了,受不了什麼?說出了,本王改正。”燕嘯然沒有悔改,反而愛昧的問。
他們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這並不代表燕嘯然不知道怎麼撩動眼前的小女人,她剛剛眼裡那迷失的模樣,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顧晚舟不滿的翻了個白眼,這廝是故意的吧!
“男女授受不親,燕王殿下請自重。”
燕嘯然疑惑的道:“不是你讓我扶著你,離你近一點的嗎?本王記得,你剛剛似乎還很享受呢。”
噗……
顧晚舟幾乎要吐出一口老血,比厚臉皮,她註定要敗在這個男人手下。
她就不信這人沒有看出來,剛剛她不過是想氣氣皓月公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