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劑師看了眾人一眼,淡淡的道:“顧大夫,這個藥方可否讓我拿回去研究?”
顧晚舟頷首,其實那藥方用到的製作工藝,有些是根據現代的技術改進的,她的本意是和藥劑師一起探討,但現在的情形,只能讓人先退下了。
燕嘯然對著單幽的撒嬌抱怨,面無表情,冷冷的道:“有何事?”
單幽心下失落,咬咬嘴唇,“我來找你的。”
燕嘯然的回答卻毫不留情,“我沒空,你回去吧。”
喬掌櫃見此,也悄悄地退出了房間。
蘇佩廷想替單幽解釋幾句,但沒想到單幽已經恢復了鬥志,“沒關係,我就跟在你身邊好了。”
蘇佩廷看到她刻意討好的樣子,心下黯然,準備好的話,也停留在嘴邊沒有說出來。
顧晚舟對著單幽也沒有好臉色,“單小姐已經訂婚了吧?況且我和嘯然情投意合,你不覺得自己不僅倒貼,還自取其辱嗎?”
單幽大怒,話還沒有說出口,燕嘯然就接著道:“媳婦你說得對。”
她就是臉皮再厚,現在也撐不住了,以前燕嘯然對她如何冷淡,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對她冷眼嘲諷過。
蘇佩廷也無可奈何,出面道:“自從京城一別,幽兒對燕王殿下十分掛念,她一直把燕王殿下當做兄長,還請燕王殿下在幽兒一片真心的份上,好生對待幽兒。”
單幽不滿的道:“我才不是把嘯然哥哥當做兄長看呢。”
“你看你,又說傻話,明明叫著人家哥哥,還說不是把人家當做兄長,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蘇佩廷園著自己的話。
之後對著燕嘯然笑道:“幽兒就是小孩子心性,還請燕王殿下一笑視之。不知燕王殿下下榻何處,我和幽兒改日再登門拜訪。”
單幽本來很不服氣,不過聽到蘇佩廷問燕嘯然的住址,也就沒有插話。
顧晚舟不由得對此人刮目相看,這倒是個會維護單幽的。
燕嘯然冷著臉不說話,顧晚舟笑著道:“我們這一次是來公幹,倒是不方便透漏住址。單小姐既然是牽掛兄長,現在看到我家嘯然安然無恙,也該放心了。等以後回到了京城,還愁沒有見面的時候嗎?”
蘇佩廷也笑,“如此,我和幽兒便不打擾二位了。”
說著,便拉著單幽往外走。
單幽不想走,燕嘯然冷聲道:“你自己走,或者我給單王去個信,讓他親自來帶你走,你自己選一個。”
單幽這才心碎的離開了。
兩人走後,顧晚舟感嘆道:“蘇侍衛是個好人。”
燕嘯然表情一滯,剛剛才舒緩的表情又僵硬了起來。
他剛剛聽到顧晚舟處處維護兩人的關係,還親暱的叫著他的名字,正心裡歡喜,沒想到轉眼就聽到他誇讚其他的男人。
他冷冷的道:“難道本王不好嗎?”
顧晚舟一愣,然後噗嗤一聲樂了起來,伸手去擰他的鼻子,“這你就生氣了啊?”
燕嘯然有些彆扭的動了動,“如果我在你面前誇別人女人是個好女人,你會怎麼樣?”
小貓咪立刻瞪眼,“你敢?”
燕嘯然無辜又幽怨的道:“你就敢。”
“我只是覺得蘇侍衛對單幽是真的體貼,可惜單幽不知道珍惜眼前人,老是和我搶男人,真是討厭死了!”
燕嘯然聽了,笑了起來,俊美的笑顏讓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是你的男人。”
顧晚舟說的時候毫無顧忌,但是現在被對方特意拿來一說,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本來看到單幽和蘇佩廷離去的喬掌櫃,剛剛回來走到房間門口,聽到這兩句話,又悄悄地離開了。
喬掌櫃看著天井裡的花壇,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被後生強行塞狗糧,想想就心塞啊。
二人說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們兩個現在別人的地盤呢,於是連忙讓燕嘯然正經點。
燕嘯然厚臉皮的道:“沒事,其他人一時半刻不會來的。”
顧晚舟不以為意的道:“你怎麼知道?”
說剛說完,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瞪著燕嘯然,“難道喬掌櫃已經來過了。”
燕嘯然咳了兩聲,雖然沒有說話,但那意思很明顯。
顧晚舟頓時有些羞怒的低聲道:“燕嘯然,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他們不敢說出去的,你放心。”
顧晚舟感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