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瑜瑾到底年輕,問道:“祖母知道我們要來?”
趙嬤嬤看了一眼寧遠侯夫人,對賈瑜瑾道:“自從侯爺去世,老夫人就在等著你們。”
賈瑜瑾和寧遠侯夫人同時愧疚。
賈瑜瑾是愧疚自己忙著操辦喪事,再加上老夫人發話,他已經連著幾天沒有來請安了。
而寧遠侯夫人則對趙嬤嬤道:“兒媳錯了,還望婆母不和兒媳計較。”
趙嬤嬤一邊領著二人進去,一邊道:“夫人帶了世子過來,就說明夫人還是識大體的,老夫人很欣慰。”
城東義莊,賈明言把趙夫人放入了義莊,就守在趙夫人的身邊,一動也不動。
侯府和衙門的人,也跟著守在一邊,一動不動。
賈明言惱怒的道:“你們不讓我孃親安歇,還不讓我和孃親單獨相處嗎?”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侯府的人不聲不響的走到了門外,而衙門則仍然留下了一個人。
“賈公子勿怪,小人公務在身,不敢憊懶。”
賈明言瞥了留下的衙役一眼,不屑的哼了一聲,繼續哀傷的守著趙夫人。
到了晚飯時間,外面的人打招呼說給二人帶飯,賈明言不吭聲,那衙役卻爽快的答應了。
賈明言聽得門外幾人離開,忽然抬頭看著衙役,冷聲道:“扶本公子起來。”
那衙役不屑的撇撇嘴,一個落魄的侯府庶子,耍什麼威風,不過做慣了衙役,養成了一副討好人的脾性,到底還是伸手去拉賈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