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孩兒這一次去,還請父王多給我派幾個高手,一次剷除了陸英這個跳蚤,也省的他來回蹦躂,惹人煩。”
“不錯,禹城陸家是燕嘯然的重要依附勢力,一旦剷除了陸家,燕嘯然徹底失去了手中的底牌,成為一隻徹底的紙老虎。”
齊王說完,父子兩人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在跳躍的燭火下,看著尤為的滲人。
而此時他們口中的紙老虎燕嘯然,正在書房的廊簷下,逗弄一隻黃鸝。
黃鸝聲音婉轉動聽,燕嘯然吹著口哨,燕嘯然一句,黃鸝一句,一人一鳥,相談甚歡。
燕忠一如既往地跟在燕嘯然的身後,影子似的不動也不響。
兩個金刀侍衛,則仍然面無表情的的守著燕嘯然,絲毫不敢懈怠。
和黃鸝聊了一大會兒,似乎有些無趣,扭頭對燕忠道:“鳥兒關的久了,就失去了靈性,放它出去吸收一晚的靈氣,明早再開啟籠子,讓它進來。”
燕忠聽話的照做。
燕嘯然看著兩個金刀侍衛都看著自己的小黃鸝,笑著道:“趙公子,林公子,我這小鳥兒怎麼樣?”
兩個金刀侍衛繃著臉不說話。
燕嘯然走到前面,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天子是讓你們來保衛我的安全的,不是讓你們來當門神的,顧大夫不在,本王一個人也無趣的很,不如我們出去找找樂子,我做東。”
兩人還是不說話,不過心裡同時腹誹,燕嘯然不近女色的名聲果然是徒有其名,原來他喜歡嫁過人的,這種不良癖好,自然得捂得嚴嚴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