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直到看到你逐漸在戰場上嶄露頭角,頗有你父當年之風,朕才深感欣慰。”
趙德全此時已經擺好了棋盤,天子執了一枚白子,“你先。”
“謝陛下。”
燕嘯然說完,便執了一枚黑子落下。
燕嘯然一開始落子很快,但後來發現天子每走一步,都要沉吟良久,也自覺地放慢了落子的速度。
棋路,往往能反應一個人的行事風格。
天子多疑,所以每走一步,都要沉思良久,他不僅在看他的棋,更重要的是再看燕嘯然的棋路。
這大半年來,他已經逐步剝奪了燕嘯然的兵權,收回了燕嘯然在朝中的實權,燕嘯然目前的實力,可是說是在現存的三個異姓王之間,是最弱的。
可是他覺得自己最看不透的,也是燕嘯然。
這次下棋,其實也是一次試探。
但不到兩刻鐘,兩人還沒有開始正面廝殺,一個小太監就在外間探頭探腦。
趙德全看了一眼正在下棋的天子和燕嘯然,行了一禮,悄悄地退了出去。
“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趙德全小聲的訓斥那小太監。
小太監焦急的道:“王后剛剛突然昏迷了,還吐了幾口血,現在已經去叫太醫了,鳳棲宮那裡來人,讓天子去看看。”
王后昏迷吐血,這可不是小事情,趙德全也臉色大變,急匆匆的走進了內殿,附在天子耳邊小聲彙報。
天子捏著棋子的手頓時收緊,然後放鬆,把棋子扔進了棋盒,“鳳棲宮來人,朕要過去一趟,我們改日再繼續。”
燕嘯然起身道:“臣隨時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