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距離韓州不遠的紀州,齊王收到了倪玉剛的求救信,可是他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理會,繼續和手下的人商量著在紀州下一步的計劃。
他們來紀州已經一段時間了,因為有了在韓州的行動,他們在控制紀州的時候,已經比控制韓州輕鬆了不少,不過即使如此,他們的人手也不是沒有折損,只是比在韓州的時候,好了那麼一點而已。
畢竟如果想控制一個州的疆域,再加上之前這裡還有不少紀王留下的勢力,以及當地一些老牌的家族,他們收服紀州相對比較容易,也只是表現在對天子派來官員的控制上,而在其他的方面,他們同樣遇到了不少的困難。
而如今,他們剛剛控制紀州不久,還有很多事情要安排。
但齊王沉得住氣,他手下的那些人可沉不住氣。
“殿下,韓州那裡我們不派人去支援嗎?”
終於有一個武將出來說道。
和在韓州的時候一樣,他們殺死了韓州的兵馬統帥,然後派了自己的人前來擔任新的統帥。
此人就是剛剛接手紀州兵馬郭江。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收到韓州的訊息之後,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率兵要去韓州收復失地,好好地表現一下自己的能力了了。
齊王看著他,道:“郭將軍打算怎麼支援韓州?”
郭江意氣風發的道:“末將現在就率兵殺過去,重新收復韓州!韓州的兵馬統帥馮宇元剛死,韓州的兵馬必定群龍無首,現在打過去,大軍一定會取得勝利。而且燕王一人隻身深入韓州,現在正是孤立無援的時候,我們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活捉燕王,嘿嘿。屆時,這天下還有誰能和殿下爭鋒?”
郭江的話說完,就收到一個文官反駁,“哼,郭將軍的意思是,燕王的能力在殿下之上了?燕嘯然處處被天子掣肘,即使現在也不是齊王殿下對手,天下,必將是殿下的。”
郭江一愣,然後有些惱怒的看了一眼這個文臣,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這些文臣,一個個的只會說,嘴皮子利落,遇到危險的時候,跑的一個比一個得快。
他剛剛明明是一片好意,但是在這個人的嘴裡,似乎自己對齊王殿下多不麼不敬一樣,可是他卻還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反駁。
於是便立即向著齊王道:“殿下,末將不是那個意思,末將的意思是現在天子的手下,只有一個燕嘯然還堪堪得用,如果除掉了燕嘯然,天子的陣營一定會陣腳大亂,到時我們不費吹灰之力,即可完成大業,殿下,現在是一個機會!”
齊王被郭江說的也有些心動了,他從來都不敢小看燕嘯然,這麼多年以來,也一直明裡暗裡和燕王較勁,燕嘯然雖然會吃一些虧,可是也漸漸地越發強大。
如果現在能一舉除掉燕嘯然,那他就不用這麼費心的謀劃了,天子的陣營裡,已經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了。
想到這裡,齊王的心開始火熱起來。
不過看到齊王動心,手下里立刻就有一個謀士開口說道:“殿下,對於燕王的事情,一定要再三的小心!天子身邊明面上只有一個燕王可用,可是大家不要忘了,還有一個單王!”
謀士說到此人,郭江就不屑的道:“單王庸碌,這是朝廷上下人人皆知的事情,閣下把單王和殿下想相提並論,未免有些太誇張了吧?還是說,你們見不得本將軍去建功立業?”
文臣和武將的爭鬥,自古有之,郭江最後一句話,也是氣悶剛才那個文臣在自己的話語中,給自己找絆子。
那個謀士臉色一變,頓時怒道:“郭將軍慎言!”
謀士說完,就對齊王道:“殿下,我冷松對您一片忠心,天地可鑑!冷松時時刻刻盼著殿下能早日完成大業,可是現在的的情況,卻不容許我們不小心。”
冷松對著齊王表完忠心,然後看著郭江,問道:“郭將軍說單王庸碌,不知閣下從何得出這個結論?”
郭江不以為意的道:“單王當初為了一個平民女子,已經放棄了封地上大部分的軍權和稅收,沒有人,沒有錢,單王想要擁有強大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所以這麼多年以來,其餘的異姓王或多或少,封地都有不同程度的擴張,可是單王的封地,卻絲毫不見擴張!”
“不僅如此,單王還自廢自棄,根本不好好經營自己的封地,反而讓封地上的世族大家在封地上的勢力越來越大,單王在封地上的話語權越來越少!而在朝堂上,單王也只是一味地迎合天子,根本沒有多少自己的勢力,單王看著強大,其實就是紙糊的老虎嚇不倒人,一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