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了藥效,在裡面加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為了掩飾口味,所以在藥液裡面,放了很多蜜糖。
不過這些就不用告訴倪玉剛了。
“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顧晚舟盯著倪玉剛,有些緊張地問道。
倪玉剛感覺了一下身體,然後有些奇怪的道:“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顧大夫,你是不是給我喝錯藥了?”
顧晚舟給倪玉剛把了脈之後,點頭道:“沒有錯,現在藥效正在發揮。”
倪玉剛卻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臉色漲紅的道:“那我現在為何感覺如此暴躁,好想和人打一架。”
顧晚舟道:“這個藥是有快速補充體能的功能,你可是去院子裡拿著石桌石椅發解一下。”
倪玉剛聽了,又坐了下來,他可是一個文臣,還是顧及形象的。
不過不到半刻鐘,他就坐不住了,只見他滿臉通紅,吭哧吭哧的喘著粗氣,快步走到了院子裡,不能自控的對著石桌一拳打了下去,同時還伴著一聲壓抑的吼聲。
倪玉剛的拳頭重重的落在了石桌上,石桌不能承受的晃了幾晃,可是倪玉剛卻好像沒有知覺似的,把拳頭緊緊地抵在了石桌上,拳頭上的血跡,漸漸地流了出來。
就在這一拳打出去之後,此時遠在百里之外的蒼老兒忽然慘叫了一聲,再次弓著身子就地打滾起來。
齊王看著蒼老兒再次失控,忍不住皺了皺眉,然後示意手下的侍衛,把蒼老兒裝藥的布袋遞他的面前。
可是這一次蒼老兒卻好像發瘋了一樣,竟然大力的推開了侍衛,在地上不停地打滾。
“先弄暈他。”
齊王不耐煩的下令。
侍衛聽了,一個手刀砍在了蒼老兒的脖頸,蒼老兒頓時軟綿綿的躺在了地上,不過卻還在有氣無力的哼唧。
那侍衛看了一眼,發現蒼老兒並沒有暈倒,他心裡有些詫異,剛剛那一個手刀的力道,足以把兩個蒼老兒打暈了。
就在他遲疑著要不要再補一個手刀的時候,蒼老兒虛弱的開口了,“藥……”
那侍衛連忙把蒼老兒的藥袋子送到他的面前。
蒼老兒在要袋子裡面摸索的時候,忽然面色一變,動作一僵,嘴角流出一串鮮血。
齊王見此,面色也不由得凝重了起來。
蒼老兒吐血之後,臉色煞白,神情痛苦的看著京城的方向,沙啞著喉嚨,叫了一聲,“杏兒。”
然後就徹底的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據此地數千裡之外的京城,齊王府。
一個佈置精緻的房間內,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安靜的躺在床上,似乎在沉睡。
忽然間,沉睡的女子皺了皺眉頭,手指動了幾下,同時嘴角流出了一串細細的鮮血,可是女子的卻始終沒有睜開眼睛,依舊是一副平靜的面容,看上去頗為詭異。
蒼老兒昏迷之後,侍衛有些無措的看著齊王。
齊王道:“我這裡有一顆他給我的解毒丹,可以解百毒,你給他服下。”
那侍衛從齊王的手裡接過解毒丹,給蒼老兒服下,蒼老兒卻還是靜靜地躺著,沒有動靜。
在蒼老兒昏迷的一剎那,和燕嘯然交戰正激烈的紀童山,忽然感覺匈口一陣劇痛,手中大刀不穩,被燕嘯然一槍挑飛,他自己也幾乎要從馬背上摔下來。
燕嘯然眼眸一眯,紀童山的狀態不對。
不過他們現在是敵對狀態,紀童山的任何一個破綻,都是他的機會,他隨即加快了攻勢,而紀童山則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被他打下馬。
“把敵將捉起來!”
燕嘯然長槍指著紀童山的脖子,對著身後計程車兵命令道。
士兵們立刻上前,熟練地把紀童山捆了起來。
紀童山被生擒,紀州軍士氣打落,很快就被韓州軍壓著打,戰局開始呈現一邊倒的局勢。
天亮之時,一場大戰終於落下了帷幕。
韓州軍對戰紀州軍,大獲全勝,殺敵八千,俘虜一萬二,幾乎生擒了紀州軍的大部分將領。
而郭江帶領的一萬紀州軍,也被打得士氣大落,在聽到紀童山戰敗的訊息後,後撤了三十里,才駐紮下來。
寧河郡的戰場剛剛打掃完,燕嘯然就收到了河谷郡的戰報。
河谷郡在韓州西側,是和荊州軍正面對戰的地方。
燕嘯然看了河谷郡的戰報,眉頭皺了起來。
幾乎和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