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男一女躺在花叢裡,極盡猥褻。
聽到了叫聲那個男人立刻驚慌的回頭,看到一群女人站在自己的審身後,不由得慌了神。
而躺在地上的女子,感覺到身邊的人離開了竟然伸手去拽他,“燕郎,不要走,你不要我了嗎?”
“不堪入耳!”寧遠侯太老夫人怒斥道,“還不來人把他叫醒!”
於是立刻有侍女上前,把躺在地上的那個女子叫醒,可是那女子卻不管是誰,抓住了就說,“炎郎,你好好疼疼我,你不知道我多麼喜歡你……”
“丫頭,丫頭你醒醒啊!”
此時一箇中年婦女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連忙從地上撿起衣服,給女子蓋上,大叫了幾聲,看到女子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於是對著寧遠侯老夫人說道:“夫人,我孫女是被人下藥了,她是冤枉的!顧晚舟,你給我一個說法!”
那中年婦人看著顧晚舟的眼神通紅,幾乎要把顧晚舟吃了的樣子。
顧晚舟此時也有了底氣,說道:“夫人,你這樣無憑無據的就汙衊我,你是覺得我剛剛沒有死成,所以心裡不舒服嗎?”
那中年婦女還想再說什麼,寧遠侯老夫人此時說道:“當務之急,是把人叫醒,你們幾個,去打一桶水過來。”
很快,下人就打來了涼水,在寧遠侯老夫人的吩咐下,往那個女子的頭上倒了下去。
“啊!”
那女子小聲的尖叫了一聲,然後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這麼多的人,一時有些迷糊,然而開口第一句話,竟然還是,“我的燕郎呢?”
趴在她身上的中寧婦女幾乎要肝腸寸斷,“丫頭,你告訴我,是誰害得你?”
那女子是看了看自己身邊人,“祖母,沒有人害我,我是自願的,就是為了今天能和燕王殿下做成好事,我們剛剛明明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祖母,你們怎麼在這裡,我在燕郎呢?”
眾人聽了,立刻譁然,而那中年婦女也連忙無助自己孫女嘴巴,“丫頭你胡說什麼……”
然而她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人打斷,“切,平日裡裝的一副人模狗樣的樣子,沒有想到教出來的孫女就是這幅德行,也只是絕了,這滿京城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個來。”
“孫孫二孃,我知道你平日裡就看到我不順眼,不過我們兩個之間的我恩怨,不要轉移到兒孫的身上來,我的孫女還沒有長成,還是在花兒一樣的年紀,你這樣惡毒,就不怕被報應嗎?”
那開口的孫二孃說道:“曹香蘭,你自己是什麼德行,所以才教出什麼樣的孫女,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和曹大人好上的。”
曹香蘭被人說到了痛處,幾乎就要跳起來。
寧遠侯老夫人此時不得不再次說道:“兩位夫人先不要吵鬧,我們回去之後再說,不遠處就是燕王他們,難道你們要把事情鬧的今天來的人都知道嗎?”
其實大家心知杜明,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今天的事情十有七八要被傳揚出去,但是大家只能自欺欺人,見到的人少一點是一點。
曹香蘭孫二孃兩人聽了,也連忙都不再說話,曹香蘭則在一次抱著自己的孫女兒大哭。
而還躺在地上的孫氏女子,似乎現在也沒有回過神來依舊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來人,把這兩人帶到太夫人那裡去。”
寧遠侯夫人一發話,剛才那個想要偷偷溜走,但是被小廝們抓住的男子立刻為自己辯白,“我是冤枉的,是她主動的,夫人,我冤枉的!”
寧遠侯老夫人道:“如果你願意,一個女子還能真的把你怎麼了?現在什麼話都不要說,我們到老夫人那裡問個明白。”
那男子還想在掙扎,可是此時押著他的人都是士兵裝扮成的小廝,他怎麼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一行人剛剛出了松園,把人送到了寧遠侯太夫人的面前,可是寧遠侯太夫還沒有開始審問,就有一個小廝上前說道:“回稟顧大夫,太夫人,我們又找到了三個女子。”
“她們在哪裡?”
“你們問清楚了她們是誰嗎?”
“快帶我們去!”
小廝的話剛說完,剛剛一起去捉姦的幾個女人就立刻焦急的問道。
看別人的笑話是一回事,可是現在有了曹家的事情在前,她們也不敢再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了,現在還是趕緊找到自家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那個小廝有些不知所措而看著大家,不知道先回答那一個。
“帶著大家挨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