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的鬥爭,不見硝煙,但是往往都是帶著獻血的,一屍兩命的例子,也有不少。
無論顧晚舟的身份到底有多麼的低微,她在燕王府到底能不能成為正正妃,可以說,只要燕王府還有顧晚舟的存在,其他的女子,幾乎都沒有任何生存的空間。
只憑藉著燕嘯然對顧晚舟的寵愛,就足以讓顧晚舟在燕王府裡屹立不倒。
大家各懷心事的回到了蘭園,此時蘭園裡面已經有不少人在匯聚了,而那些女子,一個個對著燕嘯然喊著燕郎。
當然,其中還有個別女子對著其他的男人神情的呼喚。
寧遠侯太夫人的連陰沉的能滴出水來,而燕嘯然更是臉黑的比鍋底還要黑。
遠遠地,大家聽到了杜小姐瘋狂的喊著“我是燕王妃”的話語,一個個心裡又想慼慼然的同情心。
他們都是為了攀附燕王府而栽倒的人。
燕嘯然聽到了杜小姐的呼喊,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個疙瘩,“去把她的最給我堵上。”
燕忠又想遲疑地看了他一眼,不過又看看下面一群對著自家王爺發花痴的人,心裡一橫,上前幾步,在寧遠侯老夫人等人到來蘭園之前迎了上去,指揮著兩個小廝,堵上了杜小姐的嘴。
“你們想要對我女兒做什麼?”
杜夫人看的燕忠帶著人對杜小姐動手,連忙上前阻止說道。
燕忠冷冷的道:“風燕王之命,給這位小姐堵上嘴巴。”
聽到是燕王親自下的命令,杜夫人一時也有些說不上話來。
她現在只覺得自己今天就不該來一趟,人家燕王是什麼樣的人物,去迥然輪不上顧晚舟,京城裡還有這麼多的大家閨秀,他們杜家的根基淺薄,根本爭不過其他人,現在只能說是辦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而顧晚舟聽到了燕嘯然的吩咐,則忍不住翹起了嘴角,這個男人還算是有良心嘛。
不過她也沒有表現的過於明顯,畢竟現在她的身邊不只有敵人,當有她想要拉攏的人,所以一定要表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不過即使她表現的不明顯,可是大家也能看得出他的心情明顯的好了很多,而且大家此時對於他也只有羨慕的分,基本上不敢在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眼前的這些女子,就是最好的教訓,燕王府,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攀附的上的。
所有人都到齊了之後,寧遠侯太夫人發話了,“大家都到齊了,今天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我也感到很痛心,但是我更多的是憤怒,我們京城裡的女子,向來都是全國的的典範,現今日竟然做出了這樣下作的事情,而且還有一些簡直無法說出口,我忝為在座最為年長的人,就為今天這樣的事情,主持大局,你們誰有遠去,自己上前來說。”
寧遠侯老夫人的話剛說完,就有一個女子上前說道:“太夫人,我已經和燕王發生了關係,你要為我做主,不能讓燕王殿下拋棄我。”
那個女子說著,就要去抓寧遠侯太夫人的衣服,寧遠侯太夫人下意識的往後面一倒,而在太夫人身邊的燕嘯然,則上前一步,一覺就踢在了那個女災厄胸口,那個女子承受不住,一下子飛出去老遠。
“我的兒!”
兩個夫人連忙上前,但是那個女子已經口吐鮮血,臉色煞白,幾乎就要斷了氣。
“燕王,你這是什麼意思?”
其中一個年長的夫人說道。
燕嘯然冷冷的道:“侮辱本王清譽,按律當斬。”
那人聽了也不敢說話了,按照他們的律法,燕嘯然是異姓王之一,享有和親王一樣的權力,一般人等不得對他不敬。
燕嘯然的眼睛環顧了一週,“還有誰說和本王發生了關係?”
其餘的女子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可是再也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話了。
寧遠侯太夫人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坦白,還有翻身的機會,不然你們的一輩子就已經去完全的毀掉了。”
這些女子都低著頭不說話,而之前喊冤的男人也都不敢吱聲。
燕嘯然冷冷的發話,“既然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按照律法處置。”
大家聽了,都一個哆嗦。
按照律法,男女不亂,女人要被沉塘,而男方要被判坐監,以後都不得入世。
這樣一來今天所有的男女都沒有了未來,而這些女子,都要被沉塘。
這時,一個女子說道:“我是冤枉的,我不過是喝了一杯水,醒來之後,就已經這樣了,中間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