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笑歸說笑,但是回到了王府以後,還有很多的事情等在哪裡,需要他們處理。
女客基本上都已經走完了,但是男客,還有很多都留在王府。
顧晚舟回後院休息,而杜嬤嬤和程嬤嬤等人,則處理宴會的後續事情。
回到了房間,香葉頗為解恨的開口說道:“經過了今天的事情,看那些女人還敢不敢再打王爺的主意!”說著,還做了一個十分解氣的揮拳。
而香草則頗為憂慮,“雖然今天教訓了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頓,但恐怕以後,大家說起來燕王府,恐怕也會有些微詞。而且今天中招的,也不是單獨的一個人,雖然我們掌握著大義,但是恐怕眾怨難平,往後不好處理啊。”
在顧晚舟不在的時間裡,京城裡的生意,差不多都是香草在打理,這幾個月時間的鍛鍊,香草考慮事情,也更多更全面,比天真無邪的香葉要成熟許多。
顧晚舟雖然認同香草說的話,但是她卻不會為此憂慮,“你們從現在起,就要確立一個觀點,我們燕王府,什麼都不怕。他們議論能議論到什麼時候?而且我們要站在更高的角度去看待事情,不能和他們一樣的見識,更不能因為他們這些人的議論,做事情束縛了手腳。”
她看著香草認真的說道:“對於我們成長有益的話語,可以聽一聽,可和我們完全不在一個層次的人的讒言和譏諷,我們完全不必放在心上。你說他們心裡有怨,可是如果不是她們自己心裡不安分,有著那方面的意思,誰還能強迫她們不成?”
“而且大家都看著呢,寧遠侯太夫人也已經替她們說話,讓她們有委屈的也不要仗藏著,太夫人自會為她們做主,可有人敢站出來為自己說話嗎?
“自己心裡有鬼,到頭來做錯了事,還只會怨恨別人,這樣的人就像是路上的一攤汙穢一樣,最好能離他們有多遠,就離他們有多遠。”
聽了顧晚舟的話,香草低頭,表示受教。
而香葉則神氣的說道:“對,我們燕王府就要是這個樣子,他們自己不行,不配和我們為伍,難道我們還要看著他們的臉色行事嗎?”
顧晚舟看著香葉和香草兩人,心裡有些感慨。
兩人來到自己身邊的時候,都是一樣的心驚膽戰,小心翼翼的伺候自己,想怎麼經歷了不同的事情,在性格上和對待事情的看法上,已經有了明顯的不同。
這種不同,似乎讓她看到了自己從剛來京城,初入燕王府,雖然有著一腔熱血,但是還仍然改不了在夾縫中生存的處境,到現在不僅在燕王府裡站住了腳跟,更是在京城裡,也有了不一樣的地位,這樣一個巨大的轉變。
不誇張的說,就是麻雀和鳳凰之間的轉變。
不過她的感慨,也只是一時的,緊接著,她就又想起了一個很重的問題。
“我最近似乎,越來越經常的想起來以前的事情,香葉,我的記憶似乎已經恢復了。”
聽到了顧晚舟的話,香葉激動地說道:“真的?那太好了,王爺一定很高興!”
而香草則還不知道顧晚舟已經失憶的事,畢竟顧晚舟從一開始到現在,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陌生感和不適應,也沒有表現出自己的遺忘了什麼。
不過她這幾天,也聽說了顧晚舟在韓州遇到的種種,說起來驚心動魄的事情,看著顧晚舟的眼神,也充滿心疼.
“顧大夫,我們工廠裡,現在在研究一種新藥,是從江湖毒醫百草生那裡弄到的,如果你以後抓到了讓你失憶的那個人,我們工廠先提供藥物,替你治一治那個殺千刀的。”
顧晚舟含笑點頭,調笑道:“哈哈,等你們先研究出來了再說吧,還有,你們的工廠也是我的,你現在還不是大老闆,就已經學會借花獻佛了啊。”
香草被她說的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辯駁道:“我這不是說習慣了嗎,我真的沒有要取而代之的意思,顧大夫永遠都是我的主子。”
顧晚舟笑著道:“我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怎麼就當真了。你和香葉一直跟著我,你們的忠心,我還不瞭解?”
香草見顧晚舟沒有在意,便繼續說道:“那我們工廠裡和江湖人士合作,顧大夫您不會反對吧?”
實際上,他們工廠裡生產的,一直都是顧晚舟提供配方的藥物,雖然說這些藥物很受大家的信賴,收益也不錯,可對於一個已經成熟發展的工廠來說,只有幾種產品,實在是太單一了。
顧晚舟頷首道:“怎麼會反對,相反的,我還要表揚你們,京城裡的這家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