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看到他這個樣子,想去私底下找燕嘯然的心思便減了幾分,同時也更加的為以後擔憂了。
燕嘯然對自己的人都這麼嚴厲,那對於其他人,豈不是更加的嚴厲?
眾人不管心裡想的是什麼,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離開了。
而這一次宴會之後,大家驚訝的發現,一座機械廠在京城悄然崛起,工廠幾乎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運作,一臺臺機械被生產出來,運送到各個商行。
不僅如此,各個商行的招工啟事也紛紛出現,工人開始越來越搶手,京城的工業發展,開始進到了一個快速前進的時期。
新興事物的興起,不僅是對各個商行有了較大的改變,同時百姓的生活,也發生了很多的改變,比如有很多東西物價開始飛速的降低,還有一些新興產品的出現。
當然更為明顯的特徵,是各種商品的量都加大了,以前覺得珍惜,平時不捨得買或者是很少見的東西,開始紛紛出現,變成了人人可以負擔起價格,人人可以擁有的東西。
百姓歡喜,自己的錢變值錢了,可以買到更多的東西,生活比以前方便了很多,而商行也都十分歡喜,因為他們投入的成本更少了,出廠的產品更多了,賺到的利潤也更多了。
而且機械化的生產,在生產的各個環節需要的人工少了,他們的成本大大的降低,他們雖然招工的人數增加了,但那只是由於工廠規模的擴大,其實還是商業的擴張,自己的商業市場範圍比以前更加廣擴了。
此外,大家還發現以前在京成立建立起來的,大家基本上不會使用的蕭氏國際銀行,此時已經開始越來越被更多的人接受。
不僅商行在蕭氏國際銀行裡面有業務,而且普通的百姓,也開始逐漸把自己的手中的餘錢,存入蕭氏國際銀行,用它來生利息,增加微薄的收入,而且把錢存在銀行裡面,比放在自己的家中更有保障,所以銀行幾乎成了大家首選存錢的地方。
下層人民因為工業的沖擊,而有一種空前的興奮感,從而沖淡了戰爭帶來的風雲變幻和驚險。
這段時期,朝堂上也發生了不少大事,比如從韓州跟著燕王一路來到京城的蘇家人,在京成裡風光沒有多少時日,又悄無聲息的沒了聲音,少數訊息靈通的人,已經打聽到蘇家人已經連夜的離開了京城,回到了韓州老家。
而朝堂上的勢力,如今也有了明確的劃分,燕嘯然和單王倆人一個派系,底下擁有眾多的武將和文臣,比如最近手握重要兵權的吳青峰和賈瑜瑾,都是兩人的手下,而且燕王和單王的手上也握有重兵。
文臣方面,比如說京城府尹林寶成,還有當初在京城裡和倪玉剛一個派系的人,雖然當初倪玉剛走了錯誤的道路,但現在他跟了燕蕭然,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眾人只要是有眼睛的,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彈劾倪玉剛。
當然,有長眼睛的人,自然有不長眼睛的人,朝中還有一小撮勢力,和燕嘯然處在相對的派系。
當然,這些人的背後或多或少都有齊王的影子,但因為他們在朝中樹大根深,牽連甚廣,所以一時想把他們都拔出來,還十分不容易。
而這些人則就拿著倪玉剛做盾牌,利用倪玉剛以前投靠齊王的事情來彈劾燕嘯然。
當然,因為目前天子的性命,基本上掌握在顧晚舟的手中,再加上天子知道倪玉剛其實已經改邪歸正,在韓州兢兢業業致力於當地的民生髮展。
雖然他很不爽倪玉剛目前投靠燕嘯然,但因為他目前已經沒有多少可用的人了,而且燕嘯然是忠心於他的,所以他就一直忍著倪玉剛。
當然對於那些彈劾的人,他自然會視而不見,甚至打壓下去,不過這恰恰也給了那些人一個理由。
他們在朝中,再次煽動說燕嘯然操控天子,把控朝堂是最大的反賊,比齊王更甚。
另外,還有王后一派的人,此時也開始在暗中和燕嘯然作對。
起初,王后想利用燕嘯然扶持自己的孩子上位,但後來燕嘯然竟然告訴她,賈明言不是天子的孩子,這對於王后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同時王后固執的認為,賈明言就是天子的孩子,而燕嘯然之所以會這樣說,只是他的一個陰謀,為了自己謀權篡位。
所以,燕嘯然在謀權篡位的流言,也開始流傳的越來越廣。
本來燕嘯然在朝中擁有這麼大的勢力,其實是可以很快地推掉其他的殘餘勢力,並且和齊王對抗的,但就是因為這個流言,讓燕嘯然處處受到鉗制,因為一旦他稍有差池,就會被人扣上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