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驚異。
此時,他也不敢確定,燕嘯然到底是不是和茅草屋子的主人處於一方勢力了。
不過,既然燕嘯然已經進去了,而且這裡的主人明顯也是有事情要和自己說,所以他進去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
於是他也一拱手,說道:“既然前輩盛情相邀,晚輩就順從了。”
從燕嘯然和那男人談後,可以看出了,那男人是認識燕嘯然的父親的,而燕嘯然的父親和他當時都是名震一方的人物,那人沒有理由不認識自己。
不過為了表示對於此人實力的尊敬,他還是用了敬語。
那人簡簡單單的“嗯”了一聲,然後就沒有了言語。
如此和燕嘯然區別的待遇,讓齊王心裡起了警惕,不過還是小心翼翼的踏進了屋子。
剛一進屋,齊王就忍不住打量起來,屋子裡的一切,和他在外面看起來一樣,看上去都是那麼的普通。
一箇中年男人端坐在主人的座位上,而燕嘯然則坐在他的左手邊,他右邊的位置空著,顯然是為自己留的。
“看什麼看,還不快坐下!我家主人的時間可寶貴的很!”
就在齊王打量的時候,在中年男人身後站著的童子出聲道。
中年男人不悅的皺了皺眉眉頭,“童兒,不得無禮!”
不過他只是簡單的訓斥了童子一聲,並沒有其他的言語,而是看著齊王說道:齊王殿下,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