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嘯然一心趕路,所以他們很快就回到了京城,這期間,不過是花了兩個多時辰而已。
燕嘯然懷疑,季佳峰其實就在距離京城不遠的地方。
可是根據自己的雄鷹反饋過來的訊息,他們剛剛去的地方,似乎只有被人帶領著才能飛進去,而如果沒有指引的話,他們就是路過那裡,也不會發現。
所以燕嘯然即使知道,季佳峰距離自己不遠,而且十分的清楚季佳峰一定又問題,但是他現在沒有這麼多的精力去理會季佳峰,只能讓自己的人注意蒐集異常的訊息。
燕嘯然一行人直接來到了顧晚舟掉落的湖泊,這裡還是以歐美繁忙的打撈的景象。
唯一不同的是,打撈的範圍已經從這個湖泊,擴大到了附近所有的河流,但凡是和這個湖泊有一點相連的河流,都在打撈的範圍之內。
而天空中眾多的雄鷹一起飛來,也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只有燕忠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的王爺。
不過,他很快就注意到了現場還有一個人,被另一隻雄鷹抓著。
燕忠神情一凜,立刻讓自己身邊的護衛注意,“王爺回來了,大家注意,還有一個人!”
經過燕忠的提醒,大家也注意到了另一個被雄鷹抓著的人,於是所有的護衛都進入了一種警戒的狀態。
而在現場打撈的一些漁夫等人,在看到這麼多的雄鷹的時候,卻有些慌亂,一時之間,頗為有些兵荒馬亂的感覺。
而燕嘯然在鷹背之上,也注意到了下面的慌亂,他擔心著這樣會影響那些打撈的人,從而影響到找到顧晚舟的進度,所以對著自己身下的雄鷹低語了幾句。
而那雄鷹在聽了燕嘯然的話語之後,立刻嘶鳴了一聲,其餘的雄鷹則有序的在空中盤旋,陸陸續續的飛走了。
而抓著齊王的那一隻雄鷹,也在盤旋了兩圈之後,把齊王扔在了燕忠的面前,自己飛走了。
而齊王在空中極速飛行了兩個多時辰,所以並不像他剛開始被季佳峰抓走的時候,那個時候,雖然也是被雄鷹抓著,但是因為速度並沒有那麼快,他還可以在空中觀察一下景緻。
但是燕嘯然趕路,可不會顧及他的感受,所以他被狂風殘暴的肆虐了兩個多使時辰,早已經有些暈頭轉向的感覺了,而丟落他的那隻雄鷹,也不是那麼的溫柔,所以他在暈頭轉向之際,又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經過了這兩重眼中的摧殘,齊王連悶哼一聲都沒有,就暈過去了。
而燕忠本來沒有看清楚是誰著自己家王爺抓住,等到近前一看,認出了齊王,連忙上前,親自帶人把齊王五花大綁的困了起來。
此時,燕嘯然也已經落地,看著齊王,冷冷的吩咐道:“把他弄醒。”
燕忠看著燕嘯然,遲疑了一下,還是按照命令去照做了。
而齊王被抓住的訊息,也很快就在京城裡傳開了,引起了不少的震動。
很快,湖邊就來了一大堆的人,一個個的都是穿著官服,拿著奏摺。
燕嘯然看了他們一眼,眼裡的神情更加的冷酷。
而齊王看到這麼多的人,來到湖邊,本來有些暈暈乎乎的腦袋,開始滿滿的運作了起來。
燕嘯然看上去有這麼多擁護者,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和他一心的呢?
果然,就在齊王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有人開始對著燕嘯然義正言辭的說了,“殿下,齊王乃是要犯,應當立刻收監,送到天牢。”
而其餘人也立刻紛紛附和。
燕嘯然冷冷的道:“齊王是國之要犯,本王要對其進行審訊。”
那人繼續說道:“審訊犯人應當在大理寺,殿下在此地是有何用意?”
燕嘯然看著發言的人,冷冷的道:“本王自有我的用意,難道你有異議嗎?還是你想代替本王,親自去審理齊王?”
那人連忙惶恐的說道:“微臣不敢,只是按照律法……”
燕嘯然冷冷的道:“齊王如何處置,本王自會按照律法,嚴格執行。”
齊王看著眼前的情景,輕笑道:“人都說攝政王在京城裡一手遮天,權勢滔天,可是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如此嘛,在本王的麾下,絕不會有人敢這樣和本王說話。”
燕嘯然冷冷的看著齊王,“可惜你再也看不到你的麾下了。”
齊王臉上輕蔑的笑容立刻僵硬住,頗為有效惱羞成怒的意思,不過他隨即又軟了下來,說道:“燕嘯然,你這是何必呢?我們兩個聯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