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舟聽了,不愉快的撅起了嘴。
不過這一次重返京城,確實讓她意識到了,京城裡確實和在韓州的時候不同,在京城裡,想要和人鬥,需要的東西太多了,而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做他的工商業吧。
“嗯,那朝中的事情,交給你了。你向天子請求封你為攝政王,你就不怕以後會遭到天子的猜忌嗎?”
顧晚舟雖然說不再去管,可是還是忍不住擔心。
燕嘯然無所謂的說道:“本王像是會在意那些虛名的人嗎?再說了,如果後來新的天子容不下我,他有能力把我怎麼樣的話,也說明了我們倉隋國新君主不差,也是一件只得慶賀的事情,不是嗎?”
顧晚舟幾乎是帶著哭腔說道:“沒有想到你還是個憂國憂民,以國家興旺為己任的人啊!”
然而她這樣調侃了一句之後,立刻又抱緊了燕嘯然,“我不管,我就要你好好地,如果將來的天子對你不利,就不讓他做天子,反正現在是你的權力最大,不是嗎?”
燕嘯然心疼又滿足的摟著自己的小女人,心裡充滿了柔情蜜意。
他認識的顧晚舟,雖然有的時候,會有一些小迷糊,不過整體上,還是十分理智的人,即使在當初推廣工商業的時候,她沒有被巨大的利益迷惑了眼睛,而是想著將來以後的發展,現在卻為了自己的安危,而說出了這樣的話。
這讓他十分的欣慰,而且剛剛因為蕭珺書而產生的那一點不愉快,此時也徹底的消失殆盡了。
哎,這個小女人,總是有讓自己怒不得的魔力。
燕嘯然這樣想著,心裡的情誼爆發,不由自主的摟著顧晚舟,吻了上去。
顧晚舟此時也正處於心裡脆弱的時候,燕嘯然的吻,就像是一個救命的稻草,她不顧一切的緊緊抓住。
車廂裡忽沒有了動靜,坐在車外的燕忠和香葉卻有些不自然起來。
兩人你看一眼我,我看一眼你,都不敢對視對方,卻又忍不住想要看看對方。
好在王府距離王宮不是特別遠,在香葉和燕忠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還沒有瀰漫到讓兩人都不自然的時候,就已經回到了王府。
到了王府以後,燕嘯然便立刻開始忙碌起來了。
“把這個瘋婆子帶到後面的特殊房間裡。”
燕嘯然看著被拉下來的宮嬤嬤,冷聲吩咐道。
燕忠知道宮嬤嬤惹怒了王爺,不需要燕嘯然吩咐,就把她帶到了一個最難熬的房間。
而顧晚舟此時看到宮嬤嬤,忽然想到了當初自己看著宮嬤嬤,無意間發現的她那個神秘的微笑。
她心裡一動,忽然叫道:“慢著!”
燕忠便讓人停了下來,看著顧晚舟。
燕嘯然也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不過宮嬤嬤的危險,他是十分清楚的,所以當顧晚舟朝著宮嬤嬤走去的時候,他也緊跟其後。
顧晚舟走到了宮嬤嬤的面前,看著面前的人問道:“你是不是還隱瞞什麼?”
宮嬤嬤瞪了她一眼,“我知道的,都已經給你們說了。”
顧晚舟心裡想的卻是,宮嬤嬤的行為反常,背後有一定是有原因的,而這個原因,很有可能和當年的孩子有關,也只可能跟當年這個孩子有關。
“你隱瞞了當初換孩子的真實情況,也許你在王宮裡說的是真是的,可後來事情一定發生了變化,或者是在孩子交換之前,就已經發生了某種變化,但你隱瞞了下來。”
宮嬤嬤先是表情一滯,隨後則不屑一顧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你們一個是譽滿天下的顧神醫,一個是在倉隋國一手遮天的攝政王,你們怎麼說,事情還不是就是什麼樣,還輪到我說的話嗎?再說了,我已經說過了,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們了,要殺要刮,隨你們便!”
燕嘯然聽了宮嬤嬤的話,神情立刻冷冽了起來,不過,他當初在封地和敵人作戰的時候,什麼樣的陣仗沒有見過,他有的是方法,把宮嬤嬤折磨的不想再人間活著。
“和她說沒有什麼意義了,反正她現在也不會說實話,等一會兒讓她在房間裡嚐嚐各種滋味,她自然是肚子裡有什麼就往外吐出什麼。”
燕嘯然對著顧晚舟小聲說了一句,然後吩咐下面的人,再次把宮嬤嬤帶走。
而顧晚舟看著宮嬤嬤離開的背景,總覺得他們在找孩子的路上,一定會不平靜。
等宮嬤嬤的身影徹底的消失了以後,燕嘯然才摟著她的腰說道:“不用擔心,你不是有可以以血驗親的東西嗎,我們不怕